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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拒绝？
夜兰，你这样突然出尔反尔，真的好吗？
有没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看到夜兰用似笑非笑地表情在注视着自己，似乎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白石便知道，夜兰这家伙肯定又在试探自己了。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夜兰都要和他来好几次。
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而每次碰到这种情况，他都会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认为，和凝光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
刚才我还在为夜兰小姐能获得凝光这样一位优秀的合作者，而感到高兴呢。
这样以后夜兰小姐你背后也有了天权星这座靠山，我就更放心了。
不过没关系。
夜兰小姐拒绝了也好。
凝光什么的，我们不要也罢。
夜兰小姐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只要有了我的情报，夜兰小姐你绝对不会输。
即使输了也没关系，到时候我会用我的方式，为你解决一切问题。
正如夜兰小姐曾经承诺会保护我的安全一样，这也是我对夜兰小姐的承诺。”
又是日常情话撩拨环节。
夜兰对此也习以为常。
一天听不到夜枭的情话，反而有些不习惯呢。
对此，她每次都是瞪一眼夜枭，说一声“无聊”。
他所谓的承诺，夜兰根本就没当真。
夜枭的嘴，骗人的嘴。
在无法确认真假的情况下，为了保险起见，就全当成是谎言好了。
此时，夜兰正在分析刚才她的观察结果。
夜枭这反应，似乎很正常。
但这种不正常，恰恰才不正常。
对于聪明人来说，一旦她把你当成是聪明人，总会过度脑补你的言行，以为其中蕴藏什么深意。
比如魈。
明明钟离只是吃喝玩乐遛鸟看戏，一副社会废人形象，
可魈仍然觉得帝君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
曾不止一次在白石手下遭到挫败的夜兰，也总觉得夜枭的言行可能隐藏着她还没查清的阴谋诡计。
因此，哪怕白石的情报，其实是在帮她，帮她早点协助合作者登上高位，
但夜兰还是第一时间将白石递情报的简单行为，上升到了干涉璃月七星换届这种严重的层面。
夜枭很可疑。
那凝光有没有可能是间谍？
或者得到了璃月境外势力的暗中支援？
对，就是你，愚人众！
然后凝光上台后会利用职权回报？
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不得不防。
这便是他们这些情报工作成员的职责了。
夜枭这边是看不出什么了。
那只能好好调查凝光了。
嗯，明天先回绝凝光的合作邀请，暗中观察她的反应好了。
第二天，夜兰外出调查凝光。
白石同样离开，外出收集情报，想看看有没有更多关于凝光那个傻妹妹的消息。
下午回来，白石将外面晒干的绝云椒椒收回屋里。
夜兰爱吃辣。
所以每顿料理，他都用上大量绝云椒椒。
而晒干的绝云椒椒不但提升了辣味，更多了一份独特的香味。
傍晚时分，估摸着是下班的时间。
白石开始为夜兰准备晚上的料理。
突然，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夜兰小姐回来了吗？”
“我是凝光，携友人烟绯登门拜访。”
“虽然你拒绝了我的合作邀请，但我不会放弃，我会付出足够的筹码，让你同意
“我听闻夜兰小姐一直在调查五百年前层岩巨渊发生的事情，烟绯也许可以为你解答一些疑惑。”
白石屏住呼吸，进入“神不在的证明”的绝对隐身状态，然后来到窗前朝外看去。
屋外，正是凝光和烟绯。
烟绯的打扮，和游戏中的立绘一样。
但凝光今天又换了一身一看就很贵的飘逸裙装。
绣工精巧，尽显雍容气度，更勾勒出优雅的曲线。
白石再一次感到，曾经的少女，现在是真的长大了。
考虑到现在他不方便出现在凝光面前，白石保持了沉默。
见屋内没反应，凝光带着歉意对烟绯说道：
“烟绯，夜兰似乎还没回来，可以麻烦你和我一起等候吗？”
凝光知道夜兰一般都会工作得很晚，才回家。
但昨天深夜拜访，虽然能保证夜兰在家，却有些失礼。
所以今天凝光趁着天色还没变黑就提前来了。
哪怕夜兰不在，她也愿意一直等下去。
而烟绯是璃月最顶尖的律法专家之一。
之所以要加上之一，是因为她也同样是精通律法的顶级专家。
烟绯是律法咨询师，擅长解读法典的她常会利用法典中的漏洞，应用于商业纠纷、民事调解、刑事诉讼等事务中，从而更高效地解决问题。
而作为商人，她时常也会赚律法的空子，赚取更高额的报酬。
你说这可不就巧了吗？
同在璃月港，都是律法专家，她理所当然地就和烟绯相识了。
在凝光看来，烟绯最大的价值就是擅长发现璃月法典的漏洞，堪称璃月法典的问题质检员。
而她成为主管璃月律法的天权星之后，只要参考烟绯利用法典漏洞的所作所为，就能最高效地对法典进行查漏补缺。
虽然那样在某种意义上，会成为针对烟绯的对手。
但不得不说，烟绯实在太好用了。
今天听到夜兰的拒绝后，凝光并没有放弃。
她果断为自己的合作邀请提供了新的筹码。
那就是委托身为半仙，活了很多年的烟绯，给夜兰提供情报解疑。
在足够多的摩拉面前，就算是烟绯也不会拒绝。
“只是等夜兰回来而已，没关系的。”
烟绯笑了笑。
就凭凝光给的报酬，
别说等一晚上了，就算是等几个月也值啊。
烟绯心中没有丝毫的不愉快。
没办法，凝光她给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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