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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好奇！”
听到这些话，封尘瞳孔微微收缩，有些惊讶的看着颜如玉。
思绪翻腾。
他有些没有想过，颜如玉竟然对他产生好奇了。
只是为什么产生好奇？
就因为他做了从来没有人敢做的事情吗？
还是因为别的关系？
“圣女，不知道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好奇害死猫！”
“有时候太过于好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封尘略有深意说道。
一个女人若是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
这个并非什么好事情。
一旦产生好奇了，那么接下来可能会发生连锁反应。
当然，也有别的原因。
那就是有所图谋。
只是封尘这边也没有什么东西让颜如玉图谋的。
“你果然如我所料，与寻常的男子不一样！”
‘虽然昔日你当着数万人的面前，对我表达了爱意！’
“只不过昔日我从你的眼神当中能看的出来，你跟那些人不一样！”
“平静如水，根本不像是常人表达爱恋的样子！”
“虽然在圣地内无人像你一样！”
“但是在外界我倒是遇到不少表达爱意的人！”
“但是你与他们不一样，没有狂热，没有索取，一切看起来那么平静！”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觉得你与其说对我表达爱意，还不如说是在做什么事情！”
颜如玉眨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弧度，温和的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朦胧的光泽，显得有些圣洁。
但是更多的从中透露出智慧。
仿佛直指本源，看透了昔日封尘所作所为。
“这个重要吗？”
封尘有些好笑，虽然他当初的心态确实如同颜如玉而言，与其说是告白。
不如说是执行任务，完全没有常人对上心上人的神态。
不害羞，不狂热，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因为打从一开始封尘就觉得没有任何希望。
因为当初他和颜如玉的差距太大了，说一句天与地的区别并不为过。
颜如玉如同高高在上的凤凰，而他如同地面上的蚂蚁。
两者不是一个层次的。
层次的区别，自然代表着这一场告白不会有好的结果。
没有期望，没有希望，自然不会那些神态了。
“而且我当时之所以没有期望，那是因为我知道这注定没有结果！”
“不谈身份的差距，就你我两人素不相识！”
“未曾见过，未曾交谈过，只是一个陌生人！”
“不曾交心，不曾相识，若是告白了如何有结果！”
“不过圣女大可不必怀疑我对于你的倾慕，当初我之所以表达心意，也只是因为我即将大概率离开太初圣地，加上参加你的讲道，被你选中回答问题，内心一冲动就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了！”
“当时我在想，反正都要离开了，不如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答不答应已经无所谓了！”
“主要我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就行了，让我内心畅快即可！”
说到这里，原本神情复杂的封尘莞尔一笑，一只手伸向天空，仿佛要将月亮抓住一般，笑着说道：‘只是我完全没有想到，圣女完全没有拒绝我，反而给了我一个机会！’
“虽然这个机会对于我当时而言，算得上基本上不可能完成，难如登天！”
“只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机会，让我的内心平静了下来，无所顾忌，或许是因为心境的变化，让我修炼如鱼得水，接二连三的突破！”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圣女才对！”
“若不是你当初的嘴下留情，我现在或许已经离开太初圣地了！”
封尘露出爽朗的笑容，仿佛放下了一切，让其自身的气质增添了几分魅力。
听到这番话。
颜如玉思绪交加，思维不断的碰撞着，宛如星辰一般的眼眸深深看着封尘。
似乎想看穿封尘的本质。
然而无论他怎么看，封尘都没有任何变化。
对比之前的深沉，看上去洒脱了不少。
这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没错了，绝对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颜如玉能感觉得到，这是封尘真实的想法，没有参杂一丝假意。
“你不必谢我，能达到这个地步都是你自身的本事！”
“若是没有我，你应该也会站在此地！”
颜如玉沉吟了片刻，莞尔一笑，淡淡的说道。
得到了封尘的答案，她内心的想法也舒展了一些。
不解之处也得到了解答。
听到此话。
封尘双眼凝视着颜如玉许久，随后忍不住一笑：“哈哈哈，圣女当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果然如同常人所言的一样，是一个很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女子，不愧是我封尘喜欢的人！”
“只不过我不建议圣女如此善良，毕竟这个世道凶险万分，太过于善良的人无法再这个世道活下去！”
“我不想因为圣女太过于善良遭遇不测！”
这个倒是封尘的真心话。
颜如玉这个身份加上姿色，如果太过于善良，那将会被这个凶险的世道吃掉。
哪怕有着太初圣地的保护。
但是人生漫长，疆域广阔，总有太初圣地保护不了的地方。
颜如玉眉毛轻佻，脸色不善的盯着封尘：“看来我被你小瞧了！”
“我能成为圣女，可不是因为天资，而是一路杀过来了！”
善良？
能达到颜如玉这个地位，基本上算不上。
若想成为圣女，步骤跟圣子一样的。
需要有超强的天资，还需要镇压同辈的实力，若不然无法成为圣女。
虽然颜如玉在太初圣地善解人意，但是并不代表着颜如玉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温室孵育的花朵。
恰恰相反，颜如玉在外界杀伐果断，手段之狠厉如同她的面貌一样名扬东荒。
只是在太初圣地，颜如玉比较善解人意，多少会帮助门下的弟子。
“你看我这个朽木脑袋！”
“差点都忘了这件事情，圣女走过的道路，远比我长！”
“对于这一点我道歉！”
封尘一拍脑袋，或许是颜如玉太过于温和的缘故。
都让他忘掉太初圣地弟子们的晋升过程了。
别说是圣女了，哪怕是寻常的真传弟子。
那个不是人精，那个不是手段繁多的怪物？
颜如玉作为圣女，自然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
能在太初圣地成为真传弟子，无论是手段，天赋，实力，还是心境，绝对是极为难缠的人。
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哼。
“你能明白就好！”
听到道歉，颜如玉略微傲娇的哼了一声。
随后意识到不对，神态恢复如常。
身形已经逐渐融入空间当中，似乎要离开了。
看到颜如玉要走，封尘心灵通达对着颜如玉说道：“或许圣女觉得当初的做法只是举手之劳，不过封尘一直记在心里，此等大恩，封尘也不知道如何报答，只能尽力完成对于圣女的约定，希望到时候完成了，圣女可不要逃走！”
“当然若是圣女不愿，封尘也不会强求！”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到了最后，都没有颜如玉回应。
不过对于这些，封尘倒是不怎么在意。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往后倒什么地步，这要看颜如玉那边了。
亦或者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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