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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建军你说啊？”
“卖什么关子啊！”
陆建军旁边的那些工人纷纷开口。
这个转折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心中好像有只虫子挠得痒痒的。
“我出去一趟！”
何雨柱嫌弃在窗口的位置听得不尽兴，招呼了一声后也走了出去。
此时陆建军已经被人给围住了，他也只能在外围听响。
人群中，陆建军看人都围了过来，才压低声音继续说话。
“我许哥条件在工人中是顶好的，但娄晓娥呢？她条件好吗？”
“她条件确实好，娄董的女儿，家里有钱，以后嫁妆肯定不少，受过的教育程度挺高的，知书达理。”
“我们是不能看轻自己，但你们的一些话也的确说到点子上了，娄家这种豪门望族，和我们工人压根就不是一个阶层，怎么会看上我许哥？”
“许哥条件虽然不错，但四九城条件比他好青年才俊不说多，还是能找着十个八个的吧？娄晓娥待字闺中，为什么这些人没有一个上门提亲的，还要娄董事来我们厂子里找？”
话说到这里，陆建军停住了，给那些人一些思考的空间。
在这些人还没来得及问出为什么的时候，他继续暗示道：“那会不会有可能，是那些青年才俊们看不上娄晓娥！”
“这样的话，新的问题又来了，他们凭什么看不上娄晓娥啊？”
陆建军把问题抛了出来。
“对啊，凭什么看不上啊？”
这次陆建军话中的信息量不大，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
刚才娄晓娥经过食堂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她作为大小姐，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和厂子里面五大三粗的女工人可不一样。
在电视剧里，连生过孩子的秦淮茹都能成为厂花，而何雨柱更是对轧钢厂的女工人一脸嫌弃。
娄晓娥和这些工人见过的女人相比，称为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分。
这也是工人们在看见许大茂这么嘚瑟后，会这么酸的原因。
本来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线上的，你突然就赢了，凭什么啊？
刚才陆建军是把许大茂的身份给拉高了，但并不能改变现实的差距。
在这些工人心中。
许大茂还可以，娄晓娥更不错。
“你们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娶媳妇啊？”
陆建军继续引导着众人。
这个年代的人很朴实，真正实践了那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是耍流氓”。
而结婚后的目的更朴实了。
君不见，曾经有个关于放羊娃的采访。
放羊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娶媳妇，娶媳妇是为了生娃，生娃是为了放羊。
这个时代普通工人基本都是这个想法。
最大的事情，也就是家里的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儿。
“还能是啥？暖被窝啊！”
“生娃呗，我家就指望着我传宗接代。”
有几个工人率先把答案喊了出来。
在喊出了这个答案后，有几个人率先反应了过来。
娄晓娥是不是不能生育？
“建军，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娄晓娥是不是身体不好？”
当即，就有工人问起了情况。
“我不是！”
“我可什么都没说！”
“别瞎说！”
陆建军疯狂地摇起了头。
“建军，再说说呗！”
“你是怎么知道的？”
工人们却好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吃饭，大家先吃饭，下午还要干活呢？”
陆建军眼看工人们还要继续问，却拿着饭盒转移着话题。
他的脸上露出了懊悔的神色，显得特别纠结。
一副说错话的模样。
周围的工人看见陆建军这样，却越发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
明明陆建军闭口不谈，什么都不说了，他们却自行脑补出了各种可能性。
娄晓娥屈尊嫁给许大茂，肯定是有原因的。
十有八九是她没有办法生孩子。
陆建军肯定是知道什么内部的消息，又和许大茂的是一个四合院的，所以才会站出来打抱不平。
娶个花瓶有啥用，娶媳妇是为了传宗接代的！
绝户可没人看得起！
许大茂是真有能力，那又怎么样，不管是为了生活还是为了前途娶了娄晓娥，注定没有孩子。
他们一辈子都可以踩在许大茂的头上。
周围的工人把这个想法埋在了心里，没有在现场讨论。
刚才陆建军为许大茂说话的场景，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家对许大茂的印象都有些改观了。
做兄弟做到这份上，也是没得说了。
至少现在他们对许大茂不羡慕嫉妒了，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陆建军是真为了许大茂好。
最后厂里员工无论怎么问，他都不开口了。
明显是不想非议许大茂。
这个人够仗义。
能处！
周围的工人也没有继续问，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平常有些喧闹的食堂，今天安静了起来。
偶尔有几处窃窃私语，更多是扒饭的声音。
外围的何雨柱在所有人走后，还留在原地。
他瞄了吃饭的陆建军一眼。
心情复杂。
这人是真仗义，就是做事有些冲动。
冲着一群工人喊，亏他能做出来。
抛开陆建军的行为不谈，他话里的消息也足够震撼。
许大茂要娶媳妇，何雨柱也羡慕过。
不过娶个不能生的媳妇，那和娶了只不下蛋的公鸡有什么区别。
铁定要绝户了！
以后在许大茂伤口上撒盐不就容易了？
原本何雨柱有些郁闷，他记大过可是扣了两个月工资，现在看许大茂比他还惨，嘴里吹起了口哨。
生活中只要看见比自己更惨的人，都会觉得如意不少。
食堂中的工人很快把饭给吃完了。
当着陆建军的面不好说，出了食堂就不一样了。
路上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人。
车间里面一起干活的工友，都八卦起了这件事情。
娄晓娥可能不能生育的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情况。
当然，许大茂还蒙在鼓里。
他陪在杨厂长的身边，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闲话。
而在娄知仁离开后，也不会有人当着他的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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