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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静静看着面前的易中海，眼里流露出意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棒梗是你什么人？”
模仿别人的笔迹，这个事情可轻可重。
轻的少，重的多。
一般人想都不会想这个问题，模仿他人笔迹就算了，还要送到警署去。
一旦被发现了，无疑上吊给自己脖子套上绳套。
不是亲生的孩子，谁也不会去这么做。
棒梗是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孩子，易中海这么操心为的哪一出。
“哎！就是院子里面的孩子，我们院子不是‘五好四合院’吗？里面都是一家人。”
“作为四合院的家长，我不得多操心一下。”
李副厂长就更加迷茫了，“王卫国也是你们院子的人，难道不是一家人？”
“他不算。”易中海倒是不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否定。
李副厂长还想再问，但是看到易中海有些愠怒的脸，也懒得问了。
收起桌上的那条‘大前门’香烟，转头叫来秘书。
“刚好今天要发工资了。”
“把这张白纸夹在工资单的签名表格下面，让王卫国签了。”
“发工资不用签两张的啊！”秘书问。
“他要是问，你就告诉他，签这张是四级到五级车工的报名单，就行了。”
按照时间来算，年底就是晋级考试，王卫国在年底过了考试，就是五级车工。
工资将从五十块，提升到五十五块。
看着秘书拿着白纸和工资表签名表格出去，直到人再也看不到，易中海才回过头来。
李副厂长看的出来，易中海很在乎这个签名。
这个棒梗真只是四合院里面的孩子？
易中海上次找自己，还是为了把秦淮茹调入到他所在线，据车间女工们抱怨，这个秦淮茹做什么都不行。
以往易中海骂人很厉害，稍微错点都要骂，但是这个秦淮茹做错了多少都没有被骂过。
李副厂长想到这里，心里大约猜到了点东西。
十分钟过去。
秘书回来，工资单表格签了，白纸上的签名也有了。
接过这张有签名的白纸时。李副厂长发现易中海的手，居然在抖。
他是七级钳工，手一直都很稳，毕竟这是个精度要求很高的工作，手抖则会第一时间被淘汰。
几十年的手都没有抖过，现在接张纸，手都在抖。
易中海拿着纸，整个人立即轻松下来，长吐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
看着易中海消失在办公室尽头的背影。
李副厂长想到了一个事情，易中海无儿无女。
……
车间里，生产线上。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往往这一天，都是车间里面最为欢乐的一天。
今天也不例外。
工友们齐齐凑到了王卫国工位前，打趣的看着王卫国。
“卫国，你身上这个香味，实在太香了，哪里弄的，我媳妇也想要。”
“你想的美，”另外一个工友立即鄙视这位工友，“人家这个香味和娄姑娘的爱情见证。”
“难道你想你媳妇和卫国也来个爱情见证啊！”
这位工友说完，周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卫国，上次娄姑娘送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很好奇。”
围着王卫国的工友，有两个是结了婚的，他们是过来人。
当年结婚之前，他们夫妻也互相送过东西，但是都是一些自己做的手工艺品。
物质匮乏的年代，只能自己做。
像娄姑娘这样的身份的人，送的东西，会是什么？
这位工友很好奇。
“我没看，放到家里了。”
这位工友不说，王卫国倒是差点忘记了。
棒梗的事情，吸引了他太多的精力，导致那个礼物拿回去后，居然就随意的放到家里，忘记看了。
“真的，还是假的！那可是娄姑娘送的东西，你是真的不在意，还是真的忘记了。”
在他们看来，王卫国和娄姑娘在一起，王卫国是高攀的那个，应该更加主动才对。
“是真的忘记了，最近院子里面的事情太多。”
王卫国随口解释了一下，不过院子里面的事情，他也不想多说。
气氛一直都很欢乐，融洽。
但是这个气氛只在王卫国这条线。
易中海所在那条线，就没有这么欢乐了，时不时的出现骂声，尖锐的，低沉的都有。
快到下班的时候。
工友们又聚集到了王卫国工位边上。
每个工资日，是他们的大餐时间。
找个餐馆去涮牛肉。
一份牛肉三角钱，青菜，配菜，一角钱三份。
三块钱足够三人好好的涮上一顿。
每个月的固定节目。
涮牛肉的时候，王卫国也好奇了，娄晓娥送的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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