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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高王人灯光一打，张东强等人朝门口看去。
“卧槽！”
这一刻，张东强差点坐地上，赶紧一把抱住高王人。
刘印和蔡英伟更惨，直接软在那里，浑身抖的都不行了。
他俩脸色惨白的没点人样，连叫都叫不出来。
刘印裤裆都湿了。
尼玛，刚才心里毛毛的，不是心理作用！
是背后真有东西！
张东强：“主，主播，你别吓我啊。”
“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你就告诉我，这老奶奶，到底是人是鬼！”
别看张东强吓得浑身颤抖，好歹还能拿稳自拍杆，始终保持镜头对着手电筒的焦点。
门口突兀出现的头花花白、身形枯槁，驼背拄着拐棍的老奶奶显然吓到不少人。
这一刻，水友们一片哗然：
“刚说完没鬼，不出一分钟鬼来了！”
“那哥们是吓晕了吗？怎么躺地上不动了。”
“傻东强你别乱晃啊，屏幕一直抖！”
“啥也不是。”
在遥远的大京市，颤音公司总部高层办公室，一身职业装、高冷范儿的夏莉也在看直播。
她的脸色也很白。
不是粉底打的厚，也不是屋里光线足。
而是她此刻吓得够呛。
旁边两个中年男人稍好一点。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子问：“莉莉，这人真能捉鬼？”
夏莉点点头：“哥，你仔细看。”
“这绝不是特效，或者技术合成。”
“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一哲吞吞口水：“夏总，我觉得这位高大师咱们可以重点维护下。”
“不单单是他创造流量的能力，这种主播到哪个平台都是宝贝。”
“更重要的是，他捉鬼的本事，有些时候或许能给公司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
被称作夏总的人，便是夏莉的亲哥哥，颤音公司老板：夏景。
不用王一哲提醒，夏景第一眼就意识到高王人身上巨大的价值。
那不是商业价值。
那是“人情”价值。
颤音公司发展到这个规模，缺的不是商业价值，缺的是顶层人脉关系，以及能和其他顶层大佬互换的稀缺资源。
夏景点点头：“给他全方位支持，一定要把留在公司。”
“回头王总你请他再来一趟，给他个……嗯，给他个特别顾问的身份吧。”
“正好老张那边，或许能请高大师帮咱们破个局。”
王一哲和夏莉对视一眼，眼神都有种特别的热切。
显然，打破颤音公司发展瓶颈，那位“老张”是一个关键人物。
直播现场。
高王人冷笑一声。
“东强，你仔细看看。”
“活人有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
“这位老奶奶，有影子吗？”
张东强和直播间的观众们同时朝地上看去。
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此刻外面黑漆漆，屋里昏暗暗，光源只有他们几个手里的手电筒打出的光柱。
按说他们在屋里，老奶奶在门口，就算她有影子，影子也应该在她身后。
但令人无法理解的是，她有影子。
影子却是反常的朝前延伸！
而且这影子明显比她本人要细长一些，从她的脚下探到屋里，甚至还在微微晃动。
像是在警戒着什么。
张东强头皮发麻，脸上肌肉都控制不住在抖，已经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
“主播，这，这到底算活人还是鬼啊？”
高王人直接走到老奶奶面前，一脚踩住那漆黑影子。
影子竟然发出一声惨呼，猛烈晃动挣扎起来。
与此同时，老奶奶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大变：
“你做什么！”
“快拿开你的脚！”
高王人轻轻抬脚，那黑影立刻收回，显然对高王人颇为忌惮。
高王人给她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
“我们都是好人，你不要怕。”
直播间水友：“我信你个鬼啊！”
“老奶奶不要怕，我们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好人。”
“这人绝对有问题，主播快镇压了她！”
“孽畜，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老奶奶表情严肃：“你这个人……有点本事。”
高王人：“是吗？其实我本事多着呢，比如我可以把那条狗从你影子里剥出来。”
“有兴趣吗？有的话我帮你弄。”
老奶奶脸色大变，赶紧后退两步跟高王人保持距离。
她脚下的黑影更是自己窜到身后，完全不敢出现在高王人面前。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老奶奶冷冰冰的警告。
高王人：“我没有气盛啊，就是实话实说。”
“老奶奶，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10几年前那个目击者，刚才我回溯投影里出现的人影，是不是你？”
老奶奶沉默了几秒，最终点点头：“是我。”
高王人：“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老奶奶又沉默了。
高王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你。”
“不过现在我来了，而且我答应了别人要调查此事。”
“所以，您能给我一个讯息吗？”
“告诉我，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是谁？”
“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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