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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绾的话看似绕口，但政事殿里的人也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直接打，那没什么好说的，面对陆地神仙这等恐怖存在，大秦也只有调集一切可调锐士，屯于咸阳城外，待他们赶到，决一死战。
先谈后打，泱泱大秦，又是天下共主，大秦没道理怕他们，更没道理拒绝他们入城。
这就意味着，决战只能在咸阳城里，既然在城里，便不可能调大军入城，撑死也就是挑选军中精锐。
王绾说完。
李斯出列。
他向嬴政躬身：“臣赞同右丞相所言！”
“而且臣断定，他们此趟前来，依然是妄图迎回故国王族！”
嬴政颔首。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斯整理了头绪，为嬴政，也为殿内众人详细解释。
“这两年，诸子百家的种种所为，无一不暴露他们试图颠覆我大秦的狼子野心！”
“陛下应当也还记得，臣之前查明，他们想要覆我大秦，只有先分散我大秦天下气运！”
“而想要分散我大秦气运，也只能重建列国。”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共同目标，诸子百家才能众志成城，若非如此，他们早就跟百年前一样，内斗不止了！”
“所以为了覆我大秦这个大局……不管是我大秦出兵征伐也好，斩杀他们子辈也罢，他们都能忍！”
这样一说。
殿里的人也都明白了。
诸子百家那些陆地神仙亲赴咸阳……还是为了迎回他们的王族，重建六国，同时，也更为了分裂大秦气运！
蒙恬沉重开口。
他重伤初愈，脸色依然难看。
“可一旦放任那些陆地神仙进我咸阳……陛下的安危如何保证？”
“虽然这两年，他们并没有陆地神仙这等境界的人行大逆之举，可这一次，他们至少有三个，而且很可能与陛下当面啊。”
……
……
这个问题。
实际上也是秦易最大的疑问。
他想不通，既然儒家有圣人，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欲重建六国，最有效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死嬴政？
如果是因为一个陆地神仙很难冲到咸阳，成功刺杀的话……可他们有圣人啊！
放眼天下，谁又能逃过圣人一击？
想到这里。
秦易也抬头看了眼嬴政，又看向了李斯。
然而。
面对蒙恬这个问题，李斯却是斩钉截铁，无比干脆。
“关于这点，上将军但请放心！”
“他们不敢对陛下出手，也永远不可能对陛下出手！”
这个答案。
让殿内众人瞬间愕然。
非但蒙恬，就连王翦、冯劫等人都是格外惊诧的看着李斯。
但纵然知道他们都困惑。
李斯却不敢再说下去。
他反而是看向了嬴政，似乎其中牵涉到隐秘，他不敢说。
嬴政随意摆手，不以为意。
“李卿但讲无妨，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大秦君臣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李斯长长躬身。
他转身，面向殿里的众人，凝重解释。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得从头说起。”
“两年前，天地剧变，灵气复苏，那时，诸子百家便有了陆地神仙，后来更有了圣人。”
“我大秦是天下黎民的大秦，更是陛下的大秦！”
“相信没人会否认，若无陛下，大秦很难一统，若无陛下，也很难有如今大秦！”
“所以从那时起，我便向陛下建议，想尽一切办法提防真正的强者刺杀陛下。”
“可是，在做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个古怪的现象。”
“纵然是他诸子百家一朝得道，有人成了陆地神仙，有人成了圣人……”
“可他们似乎从没想过刺杀一事！”
“一开始，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知道了。”
“他们不能行刺陛下，更不敢行刺陛下！”
“原因同样是天下气运！”
“天下气运这种东西很玄妙，它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我们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它确实存在。”
“那天下气运究竟是什么？”
“据我分析……”
“天下气运，便是一国国运的象征！”
“有一斗，便可分疆裂国，偏安一隅。”
“有十斗，便可统一天下，雄视古今！”
“原本，我大秦一统天下，独占十斗气运……但长城坍塌，气运外泄。”
“正是这外泄的气运，被诸子百家所篡夺，这才有了诸子百家的一朝崛起，诞生了陆地神仙，诞生了圣人！”
李斯说到这里。
蒙恬忍不住插嘴道：“他们不过是篡夺了一分气运，便能有圣人……可即便外泄，我大秦依然占据更多的天下气运。”
“为何……我大秦无圣人？”
李斯骤然神情复杂。
他感慨道：“因为这天下……本就是陛下一手缔造！”
“我大秦之气运在大秦，但更在陛下！”
此言一出。
殿中哗然一片。
按照李斯这说法。
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的陛下……亘古烁今？
一时间。
所有人望向嬴政，都是满满敬畏。
……
……
ps：好了，回答你的问题……为什么大秦没高手，为什么大秦没高手还能存在。
我说了，这本书我一开始就是想写一个真正有故事的书……现在看来，我不应该这样写，我应该更简洁，更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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