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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种分析,多项可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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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生把锯断的两根钢筋以及钢锯抛入溪水的时间不长,三件东西还没有来得及陷入泥底,加上两个渔民受赏心切,搜索细致,所以,不多一会,一个人脚下就踩到一根钢筋,他立即高兴得向张敬业挥手喊道:“张董,我踩到一根钢筋!”张敬业说:“快捞上来。”此人立即潜入水底,把钢筋连泥带水一起捞了上来。他浮出水面,洗去钢筋上的淤泥,抛到岸上。张敬业捡起来,仔细察看,又拿到外护栏断口处比对,粗细长短恰好相符,正是这里锯断的那段钢筋;但不知在水中浸泡洗刷后还有无指纹存在。又过了一会,另一个渔民不但捞起一根钢筋,还捞起一把钢锯来。他一只手拿着一件,高高举起,高兴得大喊大叫。张敬业叫人接过两件东西,经过比对,他认定这段钢筋就是内护栏上锯断的那段,小钢锯就是锯断两端钢筋的工具。张敬业认为找到小偷作案的证据了,连忙丢下钢筋和钢锯,拿出手机,吩咐留在大门外面的司机小王说:“这里发现了小偷作案的重要证据,你现在开车回公司,把保卫科的宋科长带来,他干过刑侦科的警察,学习过法律,对辨认指纹很有些经验;来时,叫他把检验指纹的仪器一起带来。”小王答应了,立即开车回公司去带保卫科长宋成。张敬业付给打捞东西的两个渔民每人五百元,打发他们回去。两个人入水不到一小时即各获得五百元,也算是一次意外之喜获,很是高兴,连声道谢。

半小时后,司机小王带着保卫科长宋成来到现场。张董简单介绍了一下案件情况。宋成拿起两根锯断的钢筋分别在两个护栏的断口处仔细比对后说:“这两根钢筋确实是从两个护栏上锯下来的,钢筋的型号和断面都与护栏上的钢筋吻合。”又拿起钢锯检查后说:“这把钢锯应该就是锯断这两根钢筋的作案工具,锯齿上有新磨损的痕迹。”张敬业说:“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叫你来,是叫你用仪器检验一下,这三件东西上有没有留下小偷的指纹,有了指纹,就能找到小偷了。”宋成答应了,从箱子里拿出仪器,在三件东西上仔细察看了好一会,摇摇头说:“可惜,三件证据由于较长时间在溪水中浸泡、冲洗,指纹已经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了。由此可见,小偷是个作案老手,很有反侦察的经验。三件东西如果留在岸上,情况就不同了,一是容易发现,二是指纹不易消除。”

大生在旁边暗暗捏了一把汗,待听说钢筋和钢锯上的指纹被溪水冲刷干净,仪器检查不到了,才放下心来,庆幸当时性急把三件东西都抛进溪水里。又听宋成说他是作案老手,不由心中暗笑:我不是作案老手,大约你也不是侦破高手,单凭把钢筋、钢锯抛进水里,就认定是做案老手,岂不太随便了。

张敬业听完宋成的检验报告大失所望,说:“那我捞这些东西出来还有什么用处?白白花了我一千块钱。”宋成说:“有用处。这是小偷作案的重要证据,足可证明小偷是从这里进入别墅的,而不是别的地方,对破案至关重要。保存好,以后破案会大有用处的。”张敬业对李嫂说:“把它们弄干净,都收进大厅的柜子里,锁好,不许给外人看。”李嫂把三件东西洗干净泥垢,晒干水汽,拿回大厅橱柜收藏。

李嫂走了,张敬业对大生和刘姐说:“你们各回自己的岗位去吧。别墅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们都是当事人,自然脱不了干系的。问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辞职,不得擅离;谁要擅自离开,便是有嫌疑者,我一定要追查到底。”两人唯唯答应了,分别回去。

大生一边走,一边想,这件事,不知道张敬业和宋成下面还会怎么调查?会不会一直追查下去?凭他们的技术,能不能查个水落石出?他和小梅会不会暴露?小继业会不会又被张敬业夺回去?最终不知会是个什么结局?心中思虑重重,忧心忡忡。但事情已经做了,只好沉着应对。根据张敬业刚才的话,如果他现在跑了,就立即暴露了,张敬业就会认定事情就是他所为。他败露了,小梅和小继业也就危险了,保不住了。

李嫂、大生、刘姐各回岗位,张敬业对司机小王说:“你到大门外看着,别墅外面有没有可疑的人观望、靠近,如果发现,立即来报告。”

小王走了,张敬业独自带着宋成又到院内、院外、楼上、楼下各处现场仔细察看了一遍。宋成勘察后还在认真分析、思考、判断,一时没有说明看法。张敬业有些急不可待,向他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并提出要求。他说:

“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小偷进入外院和内院,不从大门、内门进来,也不翻围墙,却要锯断两道护栏的钢筋,艰难进入,既费时又费工;而进入大楼行窃,却没有破坏门锁,似乎是用钥匙打开的。你帮我好好分析分析,小偷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又是怎么打开大楼的门锁的?”

宋成根据张敬业提出的问题,走出内院,望了望外门和内院的门卫室,又望了望高高的围墙;回到大厅,查看了大楼的楼门,走上楼梯,查看了刘姐的卧室门锁和继业睡的车床,回到张总身边分析说:“这两个问题不难明白。很明显,小偷在行窃之前,是经过周密调查的,知道外门和内院门,日夜都有保安守卫,如果从这两道门进入,很容易被发现,当场捉住;围墙高大平滑,翻越既困难,也容易留下痕迹。这两处都不是进入内院的最佳选择。从围墙下的墙洞进入,虽然要锯断两道护栏的钢筋,费力费时,但是,此两处地势低洼,较隐蔽,夜里从外面很难看见墙洞里的护栏,而且距离两处门卫都较远,即使弄出些声响来,保安也很难听得见;与从外门、内门进入和翻越围墙进入相比,自然要安全隐蔽得多。”

张敬业听了点点头说:“分析得有道理。看来这小偷很有经验,对我别墅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你看,会不会是附近居民所为?”

宋成以为有这种可能,因为周围都是平民,很贫穷,而且知道别墅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但没有证据,无法判定。于是他追问道:“您听没听说附近居民有大偷、惯偷的?或者有作案前科的、其他劣迹的?因为敢于入院、入室行窃的,绝不可能是小偷小摸者敢为。”

张敬业摇摇头说:“不曾听说过。我与他们很少接触,不太了解附近居民情况。”

宋成听了说:“小偷是哪里人?什么模样?有何特征?本地的,还是外地来的?很难判断;因为别墅里既无录音又无录像,无据可查。单凭熟悉别墅情况不足为证。盗贼行窃之前先摸清您别墅内部的情况,这不难,也不稀奇;这都是大偷、惯偷入院、入室行窃前必做的功课。他们把这种行为叫做踩点,就是先把行窃对象相关的情况都调查清楚,然后才好确定行窃的方式和方法。这是偷盗者的一般常识。”

张敬业说:“你们保卫人员对小偷的惯常行为和心理活动是应该有所掌握,这样才能做好保安工作,保证公司的安全。”

宋成说:“您说的很对。所以,我们保安人员不但要为公司看好门户,更要不断研究分析小偷的心理思维、活动规律和他们的行窃方法,防患于未然。”

宋成一时无法判断入室行窃的是什么人,只好就一般盗窃案件的刑侦规律做解剖分析。因为他说到公司的安保工作,张敬业听了很满意,他竖起大拇指称赞说:“不愧是保卫科长,有经验!我们公司这些年平安无事,你们保卫科功不可没!年终我要奖励你们。”

宋成受到赞扬很高兴,他继续分析说:“至于小偷没有破坏大楼的门锁,那就更容易理解了:破坏大楼门锁会发出声响,很容易惊动楼上的人和门卫上的保安,这是小偷最忌讳的,他一定不会采取破坏门锁这种办法进入大楼。那么小偷是怎么打开大楼的门锁的?这在一般人比登天还难,但在现代的小偷眼里,想个办法打开门锁,简直易如反掌:你有现代门锁,他有现代开锁的方法。这是他们的基本功,经常研究,根本不成问题。你别说专业小偷,就是街上那些开锁修锁匠,打开个门锁也不成问题。”

“这么说,小偷不是先窃得钥匙再打开门锁的?”张敬业问道。

“我以为不是。你想,钥匙在您内部相信的人手里使用、保管,他一个小偷,又不了解内部人员情况,容易偷得到吗?如今入室行窃的案例多了,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小偷是先窃得钥匙,然后再打开门锁入室行窃的。”宋成对张敬业的怀疑不以为然。

张敬业觉得宋成的分析,竟然和李嫂的说法不谋而合,即使用万能钥匙之类,他也不认可,说:“不,不,案例也不尽相同,各有各的特殊性。锯断护栏,从墙洞下小溪边进入别墅行窃,你分析得有道理,我赞同。但是小偷没有钥匙,却能毫无损伤地打开两道楼门,而且楼上的人毫无觉察,这一点我还是不敢相信:虽然现在的小偷都有开锁入室行窃的本领,但那是对一般的门锁,而且多是在室内无人的情况下,即使弄出响声来,也无人听见;我这门锁不同,科技含量很高,一般小偷根本不认识,很难打开的!而且室内有人,睡觉一直都是很警觉的。”

宋成善辩却并不固执己见,他见张董提出疑问,说门锁科技含量高,又说室内有人,睡觉警觉,似乎另有隐情,便改口说:“我只是作正常情况下的一般案例分析,不包括特殊情境下的特殊案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是千奇百怪,各有因由。别墅内部的情况我不了解,你是最了解的,你以为小偷是怎么进入大楼行窃的?”

“我以为小偷是事先备有钥匙,昨天晚上,他是用钥匙打开门锁进入大楼的。否则,一个新手,打开这么坚固、高科技的门锁,不会一点声音没有。”张敬业说出他的怀疑来。

“小偷的钥匙从何而来?谁提供的?你似乎知道些线索:您怀疑别墅里有内鬼?”宋成跟踪询问。

“这个,还有待调查。现在,我只是怀疑。我想,能进入大楼偷走孩子,而且不留任何痕迹,无非是内外勾结:或者是内里的人,得到消息,打开楼门,送出孩子;或者是内部有人把钥匙透露出去,外面的人事前配制出来,行窃时用来打开楼门的。但是,反复考虑,内部似乎没有人能做出这种事来。”

“有还是没有,谁可能做。谁不可能做,这就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了;我没有调查过,不了解情况,也不好作判断。不过,怀疑不等于事实,您还需做认真、细致、谨慎地调查,找出证据来,切不可轻做判断,冤枉了亲信之人。”

宋成的提醒,引起了张敬业的认真反思。

“昨天是周日,李嫂回家了,内院大楼里只有刘姐一个人;而这刘姐,是李嫂几天前刚从家政服务中心雇来的。她是个安徽北部来的农村妇女,丈夫死了,儿子今年刚考取大学,她出来打工,就是为给儿子挣个学费、生活费。按理说,她这样一种情况不应该是内鬼。另一个就是外门门卫的王大生。可是,他没有内院大楼的钥匙。按规定,他的服务范围只是外门和外院,不得进入内院。而且,他是苏北来的,跟我很久了,刘姐是安徽刚来的,他们也不认识。那就不是他们两个勾结做案,而是另外还有其人,是外人,这两人进入别墅前老早勾结好的。可是,他两个都是农村人,老实巴交的,这种情况微乎其微。”张敬业自说自道。

宋成对张敬业的话很难理解:他既怀疑有内鬼,又觉得不可能。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别墅被盗,现场还在,不抓紧报警,请警察破案,却自己调查起来,又把他叫来反复研究案情,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他试探着问:

“张董,您能不能告诉我,别墅里到底丢失了什么贵重东西?”

“贵重东西?要是贵重东西我就谢天谢地了,问题他不是贵重东西,比任何贵重东西还要宝贵千倍万倍!”

“那是什么?”

张敬业稍稍迟疑说:“这事,我对公司的人谁也没有说过,你是我的亲信,不会出卖我,今天请你来帮助我调查此事,我也不必瞒你;昨天夜里别墅丢失的,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

“你有儿子了?”宋成大为吃惊,因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张董子女皆无,常为张氏集团后继无人而忧愁烦恼。

“刚刚满月。不瞒你说,我因为一直没有孩子,事业后继无人,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苏北来的农村少妇,她因为儿子患白血病,急需手术费,我付她一百万,她自愿为我借腹生子;不想,今年果然为我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老年得子,我何等高兴,简直爱如珍宝!只盼他早日长大成人,继承张家的事业。可惜啊!满月才几天,儿子就被小偷偷去了。你想,我怎么能不焦急,悲伤?又怎么能善罢甘休?千方百计,上天入地,我一定要找回我的儿子!”张敬业说完,又气又痛又怒,表示了坚决破案的的决心。

“原来这样。你怀疑谁偷走了你的儿子?是那个苏北少妇?”宋成顿时迷雾大开:张董终于把事情说清楚,让他真相大白。他接着问道。

“有这种怀疑。因为她在别墅住了一年多,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而且大楼和卧室的钥匙原来都在她手里,她可能另外配制。还有,离开前,她曾多次要我承认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我没有答应,又要求留下来给我儿子当保姆,我也没有答应:我张敬业的儿子,怎么可能有她那样一个苏北农妇的母亲?所以,儿子满月后,付清钱,我就打发她回家了。这事,从我的角度想,是对的,应该的;但是,从她的角度想,就觉得不对,不应该。所以,她恨我,设法报复我,偷走儿子,都有可能。”

张敬业说出他怀疑小梅作案的理由。但是他随后又说:

“事情这么重大,牵涉多方面问题,仔细想又觉得不可能。送她走的时候,我是请专人买好火车票,亲自看着她上火车的。以她一个苏北农村妇女,少见世面,在此地又无亲故帮手,好容易熬到期满,拿了一百万回家,和丈夫家人团聚,想要孩子,自己再生一个就是了,怎么会想到再返回广州来偷孩子?这容易吗?而且她也知道别墅防守严密,严禁外人进入;至于要锯断两道护栏,破门入室,实施盗窃,似乎不是一个农村弱女子所敢为。这么想,又觉得不可能是她所为。”张敬业谈了他对小梅作案的看法,有动机,但又觉得不可能。

“我也同意你后面的意见。我是知道的,苏北农村至今还很贫困,一个农妇干一辈子农活也挣不到一百万。她如今得了一百万,够满足的了!足够她一家人一辈子的生活费,如果以此为本钱做个小生意,办个小作坊,那就大发了!哪里还会想着回来偷孩子?——想要孩子,就像你说的,自己再生就是了,又不是不能生了。依我看,这案子,未必是这个苏北少妇所为。”宋成说出他的观点。

“如果不是这个苏北少妇所为,你以为是什么人干的呢?”张敬业追问道。

“这是件大案,非同小可!入室行窃不偷钱物,只偷孩子,可见他认为这孩子比钱物更值钱,更贵重。这就不可能是一般小偷所为。我认为如果不是那个苏北少妇,那就一定是绑匪!他们口味大,手段高明,行动迅速,专绑大款、巨富。得知您老年得子,又是大老板,资财数亿,必然早有准备,用尽心思,肯下大功夫,设法偷走你的儿子,然后狮子大开口,向你勒索巨额钱财。你仔细想想,除了这个苏北少妇和别墅院子里的人,还有谁知道您老年得子的?我以为这些人才是重大嫌疑,绑匪可能就是通过他们得知别墅和你儿子的情况的。”宋成大胆地说出他的想法。

“这就难说了,因为生育前后,她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我也经常到医院去看她,虽未公开说她是我的人,孩子是我的儿子,估计知情者也不在少数。”

“这事不愁,等一两天就会知道。如果是绑匪所为,一两天之内,他们必有勒索电话打给你,说个具体数目、时间、地点,要你送钱过去,然后交还孩子。这是最好的结果。一两天之内如果没有勒索电话打给你,问题就复杂了:要么孩子是被那个苏北少妇偷去做儿子了,这还好,保全了孩子的生命,你再花些钱,设法要回来;要么就是孩子在绑匪手里发生了不测,已经死了,不在了,他们自然不敢再来勒索钱财了。若是这样,就坏事了!刚满月的孩子,生命脆弱得很,稍不注意,就会发生危险!”

“我的儿!你到底在哪里呀?痛煞老夫!”张敬业听了宋成的分析,忍不住哭泣起来。

“张董,你先不要哭泣,我只是按照常理这么分析,实际情况未必就是这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明天就会有人把孩子送回来。”

“你不要安慰我,你干保卫科长这么多年,以前又干过刑侦,破过案子,经验丰富,分析得合情合理,我相信。我现在只盼望着绑匪快打电话来,我哪怕多花些钱,赶快把儿子要回来,我才放心。

“耐心等着吧,我估计不用多时就会有勒索电话打进来。绑匪要的是钱,不是儿子,只要您不怕花钱,您的儿子自然平安无事。张董,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科里还有事情处理。”

“好吧。记住了,我们刚才说的都是我私人的隐情,回到公司,杜绝外传。”

“您放心,离开这里,我一概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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