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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凯的武功不错，可惜比起如今的牧九歌，相差甚远，加上一时大意，没想到他眼中的柔弱书生会暴起出手，当场血溅，整个人横飞出数米。
“嘭”的一声，凌云凯的后背撞在草庐墙壁上，直接将木板墙壁撞碎，落到外面泥泞的院子里。
双臂断裂，大量失血，内脏破碎，如此伤势，牧九歌即便不看，也可以断定凌云凯活不过一分钟！
看向停下的沈炼，牧九歌一抖转轮剑，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布擦拭血迹，漫不经心道：“沈百户没有出手，明智的选择。”
“……”
沈炼惊出一身冷汗，不是他不想出手，实在是牧九歌出手速度太快，凌云凯飞出去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此时，沈炼已经失去了主动进攻的锐气。
他早就察觉出不对劲，之前以为周围有人埋伏，对方才会如此自信。
没想到看走了眼，眼前之人本身就是位绝顶高手。
注意到牧九歌手中的剑，沈炼如临大敌：“转轮剑，你是黑石的转轮王？！”
黑石是杀手组织没错，可在黑石的背后，是魏忠贤在撑腰。
否则真当朝廷的东厂和锦衣卫是摆设不成。
就算东厂和锦衣卫中没有可以单挑转轮王的高手，凭借人数和火枪队也能剿灭黑石。
作为锦衣卫百户，沈炼对于黑石还是有所了解的。
即便没有见过转轮王本人，多少也会知道一些相关信息。
【不对，黑石成立了几十年，转轮王不应该如此年轻，还是说他是新一任的转轮王？方才他出剑的速度，换做是我，恐怕也无法全身而退，不易力敌，而且转轮剑是从何处取出？】
就在沈炼和周妙玄瞎想的时候，牧九歌重新坐回原位，将转轮剑放在桌上：“我不并非黑石之人，此剑是我杀了转轮王，获得的战利品。”
“沈百户，有时候知道太多不见得是好事，现在你有何打算？是秉公执法，大义灭亲，举报你上司陆文昭？”
“还是打算杀人灭口？”
“或者明哲保身？”
沈炼握住刀柄的手紧了紧，收刀回鞘，向牧九歌行了一礼：“还请大人教我。”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可惜我的名额不多，朱由校活不长了，魏忠贤也快了，你想在这权力的修罗场中活命，那最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后面的事，你自己编。”
牧九歌说着，当着沈炼和周妙玄的面抛出空间指环。
一条空间通道出现在三人眼前，沈炼和周妙玄那见过如此玄幻的场景，估计现在牧九歌现在说自己神仙，他们都会信上七八分。
牧九歌走进空间通道，看向周妙玄：“你是打算跟我走，还是留下来等死？”
前路未卜，周妙玄半喜半忧，跟着牧九歌，不知是福是祸。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选择留下来，十有八九会死！
当初参与对抗阉党的时候，周妙玄就做好了被捕身死的准备，可如果能活，谁又愿意去死。
“妙玄愿意跟随公子。”
待到空间通道关闭，牧九歌与周妙玄的身影消失，沈炼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怅然若失。
大约一个小时后。
牧九歌带着换上男装的周妙玄，出现在丁修的投放空间坐标的房间中。
丁修并不在家，此时夜深人静，大部分人已经休息，唯有那些风月场所，仍旧灯红酒绿。
教坊司。
“就是此处？”
看着前方擦脂抹粉，迎来送往的女子，周妙彤感觉很不自在，同时又为自己苦命的妹妹担心。
“不会错，其实你没必要来，这里并不适合你。”
牧九歌看着周妙玄，虽然穿上了男装，一副儒生打扮，可这俊俏的脸蛋和曼妙的身段根本隐藏不了，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西贝货。
“我换上男装，应该不会有事。”
周妙玄看了看自己，似乎对自己“乔装”的技术很有信心。
不会...才怪，你的胸肌如此浮夸，除非别人眼瞎，否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牧九歌也懒得吐槽，带着周妙玄走向教坊司。
两人随着人流鱼贯而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子热情的招呼。
“这位公子面生的紧，头一回来教坊司吧？”
老鸨子搔首弄姿：“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水灵，还有不少是官宦之女，您来一回，保管想来第二回。”
听到老鸨子的话，周妙玄站在牧九歌身后，心中有些羞恼。
老鸨阅人无数，一双眼睛贼毒，一眼就看出周妙玄是女扮男装，心道：“一个女子跟着男子来这里倒是稀奇事，莫非是想来学习？”
看破不说破，不管对方又什么心思，只要给钱就是大爷。
别说是女人，就算是头猪，老鸨都可以把它供起来。
看向牧九歌，老鸨子见他模样俊俏，体格魁武，有些心痒难耐，满脸堆笑的动手动脚：“这位公子好生标致，看得奴家都心动哩。”
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放到老鸨怀中，牧九歌与其保持一段距离，笑道：“向你打听个人。”
“公子是相中了哪位姑娘？我这就给你安排。”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老鸨笑得越发灿烂。
“周妙彤。”
牧九歌道出名字。
“是妙彤啊，她可是清倌儿，卖艺不卖身。”
【我玩完了她，不给钱，那就不算卖咯。】
这句话牧九歌也就想想，并没有说出来，随手从袖口掏出10两一锭的黄金，放到老鸨手中：“钱不是问题，我想为她赎身，你开个价。”
这一锭黄金，就值一百两白银，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大手笔了。
别看张大鲸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黄金，百万两白银，那是京都首富。
普通的百姓，一年能够存下十两白银就不错了。
原剧情中，沈炼就是用500两白银为周妙彤赎的身。
老鸨一见是大买卖，当下就拍板决定，这笔生意做了。
考虑了一番后，喊出了1000两白银的高价。
牧九歌并没有还价，他现在的钱够用，还有许多黄金没有兑换，而且1000两白银在他看来也不多，按照现代的货币换算下来，也就15万—22万左右。
这个钱在现代，一些地方做彩礼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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