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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臭娘们儿。”
“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就瞎告状，头发长见识短。”
许大茂看着于海棠冷哼一声，然后就走到自己办公桌。
“许大茂！你太过分！”
于海棠指着许大茂鼻子说道。
不过却也反驳不了什么。
许大茂不再搭理这自以为是的娘们儿。
看以后扎不扎她就完事儿。
说是办公桌，其实就是那种学生桌搭配上一个椅子罢了，非常简陋。
桌上摆放着基本轧钢厂的厂规和宣传手册，以及一本关于放映机使用说明手册。
许大茂上午没有放映任务，基本上就是呆着。
经过了送梨，办公室里的人，立刻对许大茂眼神就柔和起来。
有些人就是贱。
你对他一直好，他不感恩，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你一直对他不好，突然好一下，千恩万谢。
槽性。
中午，许大茂从桌子里拿出饭盒去食堂里打饭。
“铛铛铛……”
路过车间的时候能听到工人们工作的钢铁敲打声音。
这都是年代的痕迹。
许大茂走起路来，脚下都生风，就很狂，仰着一个头，天底下谁也不服的样子。
生而为人。
凭什么不狂一把。
都必须得是谦谦君子吗，人五人六的走的不缓不慢，坐的端端正正，站的板正。
哪里来的那么多条条框框。
都给我滚。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谦谦君子吗。
许大茂不信。
装比一把好手罢了。
就必须低调？
凭什么。
只要不触犯法律，不犯流氓罪，就算犯罪不被抓住，古董金钱之类不被查到，谁能奈我何。
轧钢厂大概有一万多工人，食堂一共有八个，许大茂一般吃饭，都是去距离最近的那个食堂，也就是何雨柱所在食堂，何雨柱在一号食堂是主厨。
八个轧钢厂，八个主厨。
其他食堂，规模相对来说小上一些。
许大茂来到食堂打饭窗口，他不是第一个来食堂打饭的，前面已经排起来长长队伍，许大茂就随意来到一个窗口排队，许大茂还不至于去毫无理由的插队，许大茂要做一个黑化的人，那也是一个高级黑，人人都骂的，那是low比，背地里干尽了脏心眼的事，人前还留下好名声，那才叫真本事。
秦淮茹其实也有点高级黑的意思，什么也不会，一个月工资27.5，挣得不多，但一家老小人口多呀，靠着寡妇的人设，坑坑何雨柱，坑坑一大爷，坑坑其他厂子里和四合院的人，天天的，孩子们可都不缺嘴儿，顶多偶尔一家人饿饿肚子，装装可怜，又收获一大波同情，年纪大了，秦淮茹还是一事无成，直接套牢何雨柱，房也有了，孩子们老人也有人养了。
秦淮茹是只坑好人。
挑软柿子捏。
许大茂是看心情，最好别惹他，好坏该坑都坑。
我行我素。
“来俩鸡蛋。”
“一碗炸酱面。”
轮到许大茂后，他朝着窗口打饭的马华说道。
鸡蛋五分钱一个，炸酱面一碗一毛二分。
鸡蛋是紧俏货，所以价格贵，性价比方面，觉得不值，所以一般工人们买的少，即使轮到许大茂这儿，鸡蛋仍旧有货。
肉菜之类就不用想了。
已经只剩下一摊子烂油汤水。
肉虽然贵，但是真好吃……
市场上现在猪肉七毛二分钱一斤，牛肉四毛五分一斤，羊肉五毛六分。
“嘿呦，这不许大茂吗，敢来我徒弟这儿打饭，你小子真是不长记性，还敢来我这个食堂打饭，马华，炸酱面给许大茂弄半份儿的，少给他一点，这家伙嘴上没有一个把门儿的，就应该饿一饿他。”何雨柱就在隔壁窗口打饭，看到许大茂之后，立刻对马华吩咐。
“傻柱，马华。”
“我看你们敢！”
“你们敢给我少打饭，我就敢去后厨想吃多少吃多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牛笔尼玛啊，总爱在人前装好人，在我这里就不装了是吧，做个厨子还把你做出优越感了，敢给我弄少了，你们不占理懂吗，老子饭票，还有真金白银，你给我投机倒把的弄少，公报私仇，敢你。”
许大茂大声说道。
别说面前是马华。
就是何雨柱，这饭许大茂还就在这儿打了。
不换地方。
“师傅，怎么办。”
马华朝何雨柱问道。
“许大茂这个不要脸的货，真可能会倒后厨强行再盛一碗，到时候他还占理，反而被他占便宜。”
“给他正常份儿打吧。”
何雨柱几乎是把牙齿要咬碎了一样说出来的。
“此仇必报！”
“许大茂，你等着的，下班后四合院，有你好受的。”
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就是个J八。”
许大茂回答。
拿上俩热乎儿鸡蛋，拿着饭盒，许大茂就离开打饭窗口。
“秦寡妇，又找何雨柱打饭啊，你是真的臭不要脸，就知道何雨柱会给你多打点饭是吧，食堂每天做多少，食材方面，那都是有数儿的，给你多打点，注定就会有人少吃点，丧良心的东西。”
许大茂在何雨柱排队的队伍里看到秦淮茹，于是淡淡说道。
“你……许大茂！”
“从大早上到现在，你是吃了枪药吗！”
“嘴真烦。”
秦淮茹怒斥。
“做了不兴人说啊还。”
许大茂走人。
挑拨离间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任务，已经是感叹号，说明完成。
许大茂找个桌子，放下东西，认真去看系统奖励。
许大茂挑拨完，虽说何雨柱和秦淮茹互相都没事，但心里肯定都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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