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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出来了。
她的脸色是苍白的。
衣服上还带着点点鲜红的血迹。
这不是小樱的鲜血，而是那位死徒的血液。
“感觉怎么样？”
林凡弯下腰，抚摸着小樱的秀发。
这一回他的声音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的温柔。
小樱没有说话，她还没有从亲手解决了一个鲜活的生命中走出。
虽然死徒说不上人类，但对于小樱来说那也是一个或者的生命。
而刚才....她亲手杀死了那个生命。
死徒死亡前那恐惧的模样还在她的脑中浮现。
阴卷虽然加速了小樱心灵的成长，但那只是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说。
而杀人这种事情与许许多多的普通人终生没有一点的关系。
而小樱不是普通人，她需要这样的成长。
这样的手段虽然有些粗暴，但这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曾经的他也有过小樱现在的经历，而他的表现比现在的小樱更加的不堪。
阴卷在发挥着作用，加速着小樱去接受这一切。
他能够看得出来，小樱波动的情绪在渐渐平复。
“你本能够更快地杀死他。”
“嗯。”
小樱这一次有了回应。
泛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红。
“这一回准备好了吗？”
林凡的声音稍微地温柔了起来。
他握住了小樱的手，温暖着她那冰冷的小手。
这里不缺少死徒，这里有很多这些非人的怪物。
而刚才小樱杀死那个死徒所带来的血腥味已经将他们给吸引了过来，就像是闻到了血味的鲨鱼。
“能够做得到吗？”
小樱在阴卷的帮助下快速地适应着杀人的感觉，而他要进一步地加速这个过程。
在未来.....鲜血和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他要让小樱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下来。
让这些非人的怪物作为小樱未来的基石。
“小樱会的。”
小樱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小樱像是在保证着什么。
“小樱不会让大哥哥失望的。”
“嗯。”
.............
这并非一场杀戮，而是一场战斗。
小樱的法术随着生疏走到熟练，微微颤抖的目光随着一个又一个非人的怪物倒在她的法术下而变得平静。
她站在被鲜血沾染的混凝土地上，微微喘着气。
黑色的发丝已经凌乱，她的裙子已经带上了不少的鲜血。
不过那双眼睛里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惧和颤抖。
林凡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按在了小樱的肩膀上。
他将自己的法力输入到小樱的体内，填补着小樱那已经濒临枯竭的法力。
残余的死徒害怕地看着小樱还有她身后的林凡。
本以为是猎物的他们已经明白了眼前的是猎人。
他们想要逃离，可是四周的光幕好似鸟笼，将他们锁在其中。
“我还可以的。”
枯竭的法力得到补充，小樱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
她的目光看向那些不敢靠近的死徒，想要将他们杀死。
从无法接受到现在的主动.....现在的小樱得到了成长。
“我知道，但是这样就已经够够了。”
林凡的声音又恢复成了以往那温柔的语气。
“小樱你要明白，刚才的你已经达到了极限，现在你有我在身边，那么以后我如果不在你的身边了.....”
小樱有些沉默，接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嗯。”
林凡看向了那些残留的死徒，心念一动。
四面旗子从四个方向飞来，带着点点的鲜血。
那捆住死徒的光幕随之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些死徒的生命。
“我们要回去了。”
“嗯。”
..................................
一个月过去了。
小樱达到了玉虚五层，距离六层的境界还有一段的距离。
随着修为的提高，修炼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即便有着药草的辅助和双修的加成。
不过相较于神精榜的那些修士而言已经很快了。
这一个月里，除了修炼，林凡也将一些法术交给了小樱。
因为拥有虚数属性的缘故，小樱十分适合使用涉及到空间的法术。
不过这方面的法术林凡也没有多少。
毕竟他以往主修的火系法术以及精神系法术，而空间系在神精榜世界是没有单独的划分，因为修士在达到冲虚境界之后，修士对于空间就拥有了一定的操控力，因此没有人去专门研究空间系的法术，更是把空间系的法术归类到了无属性法术中。
所以林凡对于空间系法术知晓得不多，不过一些涉及到空间的基础法术还是明白的。
像是空间置换，还有瞬间移动等涉及到空间的法术他还是会使用的。
不过这些法术要玉虚九层的修为才能够彻底施展，因此林凡也只是教了些低级的法术给小樱。
以小樱的体质，达到冲虚境界之后就能够彻底发挥出空间上的天赋。
而在这之前他对于小樱的规划是精神系法术为主，副修水系法术。
在元素中，对于小樱来说水元素是契合度最高的了.....
想想小樱运镖的命运，这显得有些可笑。
“准备好了吗？”
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当初的血迹已经干枯。
而这里又有新的死徒出现。
“准备好了。”
小樱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现在的她已经彻底得到了成长。
“杀死他们吧。”
随着林凡的声音落下，小樱便动了起来。
这不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干净利落的杀戮。
在林凡的教导和阴卷的推动下，小樱已经习惯了给予生命带来死亡的感觉。
而此刻....距离圣杯战争的开始也越发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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