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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 抽丝剥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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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火把,文琪仔细观看、对比三面墙壁箭眼,“青龙白虎箭眼图在用料、手法、意境上均不能与北壁之图相提并论。火然?文”

想到了什么,傅淳忽然打断了文琪,“还记得那个黑衣人吗?”

“你是说晋州那个刺客吗”,点了点头,轻扯唇角,文琪道:“以殿下的实力,又与此人有过结,探查的定比我还清楚。

我若说不知情,五叔也不会信我呀!

没错,晋州之后,有关这些人的事迹,从师伯那里也得知到一些情况。”

听着文琪的阴阳之气,傅淳看得很入神,唇角微勾,他还是这个性子,长戟抛给王琛,两臂相环,闲适而贵气,心情很好地继续听着文琪说下去。

就听文琪道,“他与江南是有点渊源。此人正是江南霖趾门之人,晋州之后,师伯率六派之人已逐霖趾门出江南,并迫使霖趾门给出官府一个交待。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今日所观,这些人倒玩起了阳奉阴违。

真不知,是谁在驱使这些人,似有恃无恐。”

瞥了眼傅淳,知他的意思,“正如殿下探查所得,霖趾门是崇尚天官之类的占卜之术,然,霖趾门的宗心是杀手组织,素以阴招、狠决出名。

据师伯所知,江南以及各地都有他们的足迹。只是,近年来,在各地似匿迹一般,若不是这几次再出手,这个组织都要消声江南,消声江湖。

殿下不正想说,这些箭眼,是他们所作!”

摇了摇头,文琪接着道:“占卜之术,人类未知,确实独具魔力与不可言说的玄秘奥妙,其吸引这些人争相追捧,也算入情入理,但他们却并不精通。”

傅淳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本王确派人查过他们底细,探查的并不比你师伯康丸知情的更多。只是山间茫野,卧虎藏龙者也不在少数。霖趾门若真的痴迷于此,出一两位这样的人,应也在情理之中”,深深望着文琪,你不也没出仕入朝,其学识涵养不亚于及弟之人,某些方面的悟性,无科举羁绊,高出众学子不止几个台阶。

心中并不苟同,神情却是一笑,文琪道:“背后之人,当真不简单。

殿下如此想,也无可厚非,别人也会如此想。不正入了他的局?此人布局之精妙之处便在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扑朔迷离,矛指江南门派,却也不尽然。”

众人皆听得入神。

手指左右两壁,文琪道:“若说这两壁出自霖趾门之手,琪倒是信。

北壁吗?

作北壁之人与左右两壁之人其胸怀完全不同。

殿下且看这北壁布图,星与星之间间距精确到分毫不差。

若我所记不错,应是夏季五月中旬的北辰图。

柄指正南,天下皆夏。

能做到某个时间点星辰所布,似定格在某时某刻,各星之间间距、所占位置都不差一毫,只怕天下之大,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这个时间点对他来说,应是有着特殊的记忆。

尤其这颗北辰箭眼,独领风骚,边圆光滑,做工精致,足见其所作之时用心极深。

作此图之人,心态对上应是一种敬畏。”

“哦?凭何断定?”

“其一,从作图结果来看。若是有其不敬之意,断断不会精细尊崇如此。

其二,就他本身所学而言。

入其道信其道,自然也会接受其重要思想。若一门学问,自己内心

都极其厌恶,极其不认同,又岂能有今日之成就。

单看此人今日所作,也知在此行造诣颇深。其天官这种思想已经融入其身,一言一行当能透出此人的天官学问涵养,从心底散发至外的,而不是神貌不一。

天官其中一条极其重要思想,便是君权神授,这种君权已经被神化。可知天下共主在其心中的份量,即便时刻匍匐其脚下也不足以言表。

且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不可撼动。

从遗迹不难看出,他本人应也是一位严谨之人。

反观东西两壁,各种粗糙,很有种不懂还指手划脚的画感。对自己根本没有要求,行事做风随意潦草。”

傅淳突然发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此乃故布疑阵,故意留下这种纰漏,实是一人所作。”

文琪摇头,“若说三面墙壁是出自一位粗鄙之人之手,也有可能,这样的人就如一张白纸,可以随便注入新思想,然他却没有这种高深造诣。

有能力者,却是一位有自己信仰之人,这样的人,做人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坚持的原则,更是一位骄傲的人。

若让他随随便便而作,他会觉得是一种侮辱,你若逼他,他宁选择流血而不会折腰。

当然,这些都是琪的推断。”

众人略吐出口气。

傅淳则不同,听着文琪入情入理的分析,不会相信他只是说说而已,扯动唇角:“你又隐了什么,把你咽在肚子里的话一并吐出吧!”

文琪诧异地看了一眼傅淳,傅淳回给一个知你者莫属的神情。

赵承眸看着两人眼神交流,眼神晦暗。

又听文琪道:“琪所述虽为推论,不排除成为事实的可能。”

傅淳了然,轻翘唇角。

文琪道:“为何琪能如此断定,一定不是霖趾门所为。

我们不妨假设一下。

假设霖趾门有这么一位出类拔萃之人,精通到间距、时辰都对得上,以霖趾门门人对天官的崇尚,那此人在门中地位岂是掩盖就能掩盖的,必有一席之地,众人追捧的对像。然,据师伯探查,并未有一言半语流出。琪问一句,殿下所查与我师伯所查可有所出入。”

摇了摇头,傅淳又发出疑问,“依你所言,那为何会选五月北辰图作阵图,这又有什么玄机,又为何对北辰箭眼如此特殊对待。”

文琪摇了摇头。

五月,北辰,霖趾门,大皇兄遭刺杀,几个词言飘过,想起文琪口里念出来的数字‘二,六,五,三,四,一’,傅淳又追问道:“你所数的那一串数字又是什么?”

文琪不急不徐道:“从你们开始捣毁箭眼开始,箭阵开启所对应的间隔时间,正是上述呼吸之数。”

越来越令人不解,傅淳道:“为什么选用这几个数字,有什么含义呢?”

此时,打坐在地上受伤的两名小侍卫发出抽气声。

一切惊魂稍过,文琪也有了喘息的机会,走了过去,给他俩查看了一下伤口,从怀中掏出玉瓶,边做手里的动作,边思考傅淳所言。

看着文琪纤细手指处理左臂伤口,小侍卫竟忘记了疼痛,心中略微荡漾了下。感觉两道**辣视线盯着自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主子,还有世子,低下了头。

绑带扎上,小侍卫闷哼了一声...

文琪接着傅淳所问沉思过后回道:“若我所料不错,既然和天官有关,那所选数字应

该也是有其意义的,这几个数字转换成天干地支的话,正是乙巳戊寅丁子。”

傅淳眉心一跳,低喃了一声,“乙巳戊寅丁子,乙巳戊寅丁子,戊寅月丁子日,若是乙巳年戊寅月丁子日呢”

此话一出,傅淳也惊到了。

余者皆惊。这个日期一点都不陌生,正是当今圣上登基的日子,逢五、十必大庆一番的,当然还有三年一小庆。

赵承眸声音都有些飘:“不正是当今圣上登基那年日期。”

此音一出,众人都惊出冷汗,赵承眸讷讷道:“此人,此人是何用意?”

文琪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言语竟推出这样的推论,顿觉脑门冷汗涔涔,神情一紧张,极力想否定一些什么,声音也有些颤,“作图之人与谋算之人必不是同一人。

作图之人,心思细致,有自己的准则。

而谋算之人却不同,晋州以来,处处都有他的手笔,此人可谓心机深寒,其人,个性狂傲,能这样把自己的不桀亮于人前,世上有几人敢?

绝不是作此画这样的严谨、学究之人。”

本来想说些话,转移自己的紧张,怎么又顺着思考起来了,此话一出,文琪赶紧闭上了嘴,不能再说了,自己似乎一不小心触到某些野心勃勃的阴谋,而且,对方藏的极深,智谋很高。

那他为何留这下这种矛头呢,这是局,还是失算。

极力寻找一些无稽之思,转移自己紧张的心理,坏坏地想,是高人,可也是个人,是人都免不了俗念。定是高处不胜寒,太过寂寥,无处宣泄无人理解他心中宏大的理想,借这个箭阵,抒发他的情怀。这样充满烟火之气地想过以后,心中寒意略减,调整过来了心态。

今日之言,真是句句惊心,众人都捏了把汗。

看众人沉静,傅淳接过话来道:“如此说来,必是朝中之人,且位尊权重。”

这句话虽众人没说,但也算不言而语,然无一人回应傅淳的这一句话。

惊过之后的傅淳,到底是皇家之人,神情归于平淡。

喃喃道:“刺杀大皇兄,父皇登基,北辰图,钦天监。”

众人汗毛立起。

赵承眸摇了摇头否定道:“钦天监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傅淳轻扯唇角,“是没这样的胆子。有些事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被人算计也好,诱使也罢,总归和他们有所牵连。”

不能因为自己几句言语再引来一场血杀,若真是他们所为,还倒罢了,若不是,自己岂不造孽,以瑞王铁腕性格,叹了口气,文琪赶紧补救,“没有真凭实据,琪所言皆属推论,不足为信呀,殿下!”

看着文琪双眼惊颤,拍他的肩膀,傅淳安抚道:“放心,本王知道。”

您老知道,是再深究还是就此做罢呀。

看着文琪不安的眼神,傅淳扯动唇角:“怎么怕了?真当本王是位嗜杀之人。”

点了点头。然背后之人如此搅动,也不能被其威势吓破胆,咳了咳,仰起小脸,也做英雄气势给自己打气,“如此最好!为非作歹者,琪也痛恨。只是殿下不要牵连无辜。”

点了点头,嗯了声,看着文琪眼睛,傅淳道“凡你所求,本王岂会不答应,此次,宁可不杀,也不会错杀。”

这句话说得文琪心里沉甸甸的,这什么意思。

本意打断两人交流的赵承眸,又听傅淳道:“为何会设在此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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