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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错觉吗？”
“‘赤犬’！感觉他开朗了不少。”
“啊~蛤？他不一直歪歪个嘴，拽的跟什么似的嘛！”
“哈哈哈哈~”
“……”
人一旦产生变化，很容易被察觉。
萨卡斯基还是喜欢戴帽子，但帽檐遮掩的眉头不再紧锁，阴沉烦闷的表情也离他而去；他的训练愈发刻苦，各项修炼进度简直一日千里。
“喂、喂~你这家伙究竟怎么回事？好可怕呢~”作为朋友，波鲁萨利诺不必像别的学员般窃窃私语，直截了当的找萨卡斯基嘀咕：“彻底掌握六式获得生命归还，还开发了延伸技，见闻色霸气摸到边缘，甚至获得基础的武装色霸气……岩浆果实的副作用你也克服了！你从哪弄的修炼秘诀？透露下呗？‘赤犬’？嘿！”
萨卡斯基扭脸，对波鲁萨利诺例行横眉：“有啰嗦的时间，你多做几组推举。”
“不是吧~~~为了跟你这家伙保持旗鼓相当的竞争，我都快累吐啦~”波鲁萨利诺呜呼哀哉。
萨卡斯基被波鲁萨利诺烦得不行，道：“我没什么修炼秘诀，就按泽法老师教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突然就成这样，绝对不可能！”波鲁萨利诺坚持观点。
萨卡斯基沉吟，道：“也许是心情问题？泽法老师开导我，使我放下了……不愉快的从前。”
“哦？”波鲁萨利诺眉毛上挑，小眼睛叽里咕噜的乱窜，琢磨道：“效果有这么显著？好可怕呢！我也得找泽法老师开导开导！”
恰时。
泽法从旁道：“你有什么可被开导的？‘黄猿’！”
波鲁萨利诺机械的转脖，他没想到泽法出现，抓到他不专心训练还骚扰萨卡斯基的一幕。
“呃……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哭丧着脸：“我，你听我解释~”
泽法故作狠厉：“晚点我单独开导你！”
波鲁萨利诺：“……”
渡过繁忙的一天。
波鲁萨利诺本以为泽法忘记白天的事，可惜泽法记性好的很，真就要单独开导他。
在船长室，波鲁萨利诺臊眉耷眼儿，惴惴不安。
“紧张什么？”泽法看的又好气又好笑，取了两只杯子倒酒。
远洋航行近月，训练舰的储存快消耗殆尽，根本没有能饮用的淡水，都是喝酒补充水分。
波鲁萨利诺接过泽法递的酒杯，从动作到神态，尽显诚惶诚恐，活脱一副社会老油条嘴脸。
泽法打开话匣子，和蔼的道：“陪我喝杯酒，随便聊聊！我不想训斥你、说教你什么，倒不是对你不抱期待，我对你的期待一直极高，主要是你是我最大的学生，所有学生的老大哥，加入海军前你就有一定的履历、阅历，相对成熟……无非不大稳重。”
波鲁萨利诺嘿嘿的道：“没想到您这么看我。”
“更多夸奖的话就免了，我怕你翘尾巴。”泽法抿口朗姆酒，道：“你是北海的俄莱君克镇出身，俄莱君克镇我没去过，但有所耳闻，电器的故乡，电力诞生的地方。”
波鲁萨利诺道：“没错呢~我的老家比较有名，但不算特别有名，您还是信手拈来，真佩服您的渊博。”
“那的人勤劳善良，愿意开动脑筋，也不乏北海的勇敢彪悍……”泽法问道：“他们过得还好？”
波鲁萨利诺咋舌，罕有的低落：“不好，所在的国家高层与商人勾结，垄断了电力、电器，普通人无法享受半点好处，靠种地、打渔勉强维系生计，大半吃不饱、穿不暖，原本电力、电器的发明是为了让普通百姓战胜饥寒。”
“俄莱君克镇所在的国家是普特斯特里王国，政府旗下加盟国，王族是约瑟夫家族。”泽法凝眉：“我若没记错，此家族的开国君主约瑟夫一世有句流传颇广，深受贵族阶级推崇的话——‘让平民半死不活，是统治的秘诀’，他可真他*是个机灵鬼！”
波鲁萨利诺强颜一笑：“我们背地叫他们‘一窝黑了心的蛆’。”
泽法缄默半晌，似乎在思考。
波鲁萨利诺也不打扰。
“贵族阶级各有各的腐朽，愚昧的、残暴的、荒唐的、邪恶的，反正就没好的！独夫民贼、白痴臭虫，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苦的全是无辜百姓。”泽法叹息一声，道：“讨厌老家那群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混账，是你选择加入海军的理由？”
波鲁萨利诺道：“我向往公平正义。”
泽法颔首，目视波鲁萨利诺，道：“‘黄猿’？我对你唯一的……忠告也好，要求也罢！总之，莫忘今日之初心！”
波鲁萨利诺发怔。
泽法举杯，自己跟波鲁萨利诺碰了碰，一饮而尽，提起油灯去查夜。
波鲁萨利诺呆坐一阵，喝光了酒才回宿舍。
翻来覆去没睡着，波鲁萨利诺索性不睡，登临甲板，与萨卡斯基一块加练。
萨卡斯基瞄眼恢复嬉皮笑脸状态的朋友，道：“难得！某人端正态度，积极训练了。”
“我可不想被你们甩开，嘁~”波鲁萨利诺冲萨卡斯基一扬下巴，示意萨卡斯基瞧也在加练的多拉格，窃语道：“追上他！”
萨卡斯基则掷地有声：“不！超越他！”
奋力训练。
很久了。
萨卡斯基冷不丁道：“你和泽法老师谈的什么？”
“嗯？唔！没什么~”波鲁萨利诺敷衍的鬼扯：“泽法老师告诉我，你是笨蛋~”
萨卡斯基：→_→
……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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