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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然刚开门，就看到店门口乌压压一片全是人！
“好家伙，搁这拍戏呢啊？”
姜然调侃一句就听到外面人答话：“姜大师，我们都是慕名来看东西的！”
姜然略一思忖明白过来他们的想法。
自己大小是个开古玩店的，直播鉴宝要收鉴定费。
可来店里谈生意，这就不好收钱了。
当下也不拒绝。
“行，欢迎老少爷们看东西。”
“不过有一条，不收费的东西，不影响我直播给其它宝友开眼界！”
“要是有人想要藏着掖着，那也请早了。”
“没问题，姜大师敞亮！”
外面等着的人全部答应下来。
他们本就是想过来看看手里的东西真假，不收费最好，直不直播没什么问题。
只有几个人听到要直播突然躲闪起来。
“姜大师，不露脸行不行？”
“那你戴口罩吧，东西我已经调好了，不好改。”
姜然随口糊弄一句。
他哪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设备，全都是系统设置的。
就算是不露脸他也没有办法。
好在这要求说出来来的人也全部能接受。
纷纷催促姜然赶紧开播。
旁边的几个店铺一开张看到姜然这边围了这么多人还以为是来闹事的。
看了半天才发现全都是等着跟姜然看东西的。
纷纷傻了。
这姜然以前就是个穷酸小子，看东西的眼光一般般，咋就突然这么厉害了？
一定是炒作！
两边伙计也不声张，悄悄回去跟自家掌柜老板汇报这件事情。
不一会儿，各自换了衣服，抱着东西混入人群。
既然姜然搞了这么打阵势想要吸引人气，那就别怪他们砸场子了。
反正都是开古玩店的，谁手里没几样硬货。
到时候东西看不出来就只能怪自己本事不到家了。
一两件都看不出来，这大师的名头不攻自破。
还有打赏送的东西错一赔十，到时候能赚一万也算是白捡的！
抱着这个念头的人不少。
人群中抱着一大堆包袱，看起来格外显眼。
姜然一眼扫过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不动声色地做号码牌出去。
“宝友们，按号进来，开始吧！”
话音落下，姜然顺便打开直播。
依旧还是【直播鉴宝，错一赔十】这个标题，不过规则更改了一下。
【今天线下鉴宝，看一件金额累积一万。】
看到这个标题，昨晚上没看过瘾的宝友们纷纷开始找人。
“姜大师开播了，速来！”
“卧槽，这才几点就开播了，姜大师今天是要播一整天的节奏啊！”
“线下鉴宝，可惜了！我还想给姜大师看东西来着。”
“哈哈，宝友莫慌！姜大师既然说今天线下，肯定还有线上鉴宝的机会，就当给钱包放个假。”
宝友一阵调侃，姜然已经开始给第一个客人开始看东西。
“姜老板，这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我爷爷那时候就有了，您给看看这东西对不对！”
第一个客人那叫一个小心谨慎。
书包里面包了六七层，最后才摸出一个人头！
头发右侧梳着圆丘形发髻，浓眉大眼，双眼圆睁，嘴角耷拉着，看起来有几分憨厚。
【秦单台圆髻武士俑人头部位仿品，采用原墓土烧制而成，彩绘釉氧化脱色工艺制作而成，烧制时间距今四十三年，系原博物馆仿制品。】
【发髻侧面有残存一点釉色痕迹，该人头与秦始皇兵马俑三号陪葬坑第五队三排第六个陪葬用形象一致。】
猛地看到这个解释，姜然也有几分惊奇。
看出东西真假也就算了，居然连这东西的来历都说的清清楚楚。
这简直不给留一点活路啊！
再仔细看两眼，姜然啧啧舌点起头来。
这东西，严格来说还真是不错。
要不是系统，恐怕自己还真的会打眼看岔了。
自己这些宝友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连这东西都弄得到。
看到这个东西直播间弹幕也震惊了。
“有生之年啊，我居然能见到这东西！”
“宝友，我就想问，谁给你的胆子，连这东西都敢拿来鉴定！”
“有一说一，宝友这东西看着很是不错啊！”
线下鉴宝对姜然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亲自上手了。
看着直播间的宝友们这么兴奋，姜然也决定让他们开开眼。
戴好手套，转一圈。
果然看到系统提示的地方有问题。
这才放回去开口道。
“宝友啊，这东西哪来的？”
“爷爷给的……真是爷爷给的！姜大师，这个我不敢骗你！”
直播间观众全都笑疯了。
“宝友，您爷爷给你这个东西？他知道么？”
“啥意思？”
问东西的宝友听着话愣住了。
看个东西和自己爷爷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不是宝友，我就是想问问，您是您爷爷亲孙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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