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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十几岁的少年可以经过锻炼变得强大，但是八九十岁风烛残年的老人，如果再高强度的锻炼只会损伤身体。
这二者的潜力没有可比性。
“那就好。”
听到系统的回复，晴明的嘴角微微勾起。
但是随即，看着前面两个在打水漂的少年，晴明的心中不由得纠结了起来。
千手柱间，未来被称为忍界之神，仙人体、木遁、仙术，让千手柱间的实力可怕到一个极限。
虽然看上去千手柱间有些憨，在一些事情上甚至显得有些蠢笨。
但如果是没有天赋与心智的蠢人，又怎么可能在残酷的忍者世界站到巅峰。
而宇智波斑，实力同样与千手柱间不相上下，是之后几十年唯一能与千手柱间并肩而立的人。
单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无比可怕，更别说日后的斑还在临终前觉醒了轮回眼。
高傲、冷酷，比起受人尊敬的千手柱间，宇智波斑日后更多的是被人畏惧。
那么，要选择哪个才好？
“原本还担心找不到好的弟子，现在反而难以抉择了。”晴明思索了半天仍然难以决断，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样幸福的烦恼，也确实是让晴明很纠结。
迈步往河对岸走去，并非很湍急的河流，对于晴明来说如同平底一般。
这就是灵体状态的好处，即使现在没有丝毫查克拉的晴明也能做到踏水而行。
身穿白袍的晴明，衣角在微风吹拂下随风摆动，踏水而行如同一位仙人。
然而这一幕柱间和斑并没有能力看见。
他们此时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或许会有所猜测，但都没有说破，而是如同两个普通少年一样玩耍打闹。
两个看上去还略显稚嫩的少年，分属于敌对的家族，在这样残酷、混乱的年代却有着这样的友谊，实属不易。
似乎是察觉到晴明内心的纠结，系统催促了起来。
“怎么样，您有所决定了吗？”
晴明犹豫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
“我选……千手柱间。”
按照这个世界原来的发展，千手柱间在巅峰时期隐隐能压制宇智波斑一些。
终结谷的决战，宇智波斑直接战败假死，千手柱间虽然也因为这场决战折寿不少，但毕竟也是胜了。
虽然两人差距不大，但是终究是有差距的。
当然，千手柱间和开了轮回眼的宇智波斑是根本无法比较的。
但是，晴明有信心将千手柱间培养成稳稳压制宇智波斑的最强忍界之神。
“好的，您确定您的选择吗？”系统确认道。
“我确……等等。”
晴明突然感觉灵光一闪，心中却多出了其他念头。
“之前是说第一次可以自己挑选弟子吧？”
晴明看着远处两位少年，满意的情绪从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对于晴明的问题，系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才给出回答。
“没错，第一次挑选弟子可以由您自己选择。”
“也就是说，两个都要也是可以的吧？”晴明的嘴角微微勾起。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不过这样有利也有弊。”
“同时收取两个弟子，培养的时间并不会完全叠加，这会让您付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
“同时培养两个弟子，有可能两个都走到巅峰，您得到的评价更高，奖励也更加丰厚。”
“也可能因为您对弟子的培养不够专心，最后对两个弟子的教导都得不到高的评价，反而得不偿失。”
“您结束培养弟子后的评价，才是决定最终奖励丰厚程度的关键，希望您仔细思考、谨慎取舍。”
闻言，晴明却是洒脱的一笑，没有丝毫犹豫。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好的，那尊重您的选择。”
系统的声音更柔和了一分。
“选择弟子完成，当前目标人物为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开始采集能量。”
“能量采集完毕之后，与目标人物接触并得到认可，目标人物才能正式成为弟子。”
下一刻，晴明的身体慢慢变淡，眼前景物也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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