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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后。
一道身影匆匆地走进了审讯间。
“头儿，这是你要的兰德尔·道奇当年的资料。”
哈维拿着一份被封存了许久的资料，递给了方辰。
他望了一眼审讯室里面的身影，神情有些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慌张。
之前，哈维在验尸房里面听了方辰的那一番话之后。
心里就一直在努力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没有鬼神之说。
但，在得知雷蒙德被抓，而且同样患有精神病之后。
哈维则是感觉，自己的话再也没有半点说服力！
因为，他的心里有了某种猜测。
‘山羊之神’是在挑选患有精神病的人进行重生！
因为。
相比正常人来说，患有精神病的人，‘意识’强度更加薄弱，也更容易被‘山羊之神’掌控！
“……”
方辰并不知道哈维那有些中二的猜测。
他接过哈维递来的资料之后，便迅速地翻看了起来，但此刻，他却是忍不住忽然疑惑出声。
“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手中的资料，方辰的眉头再度紧锁！
他找出了兰德尔·道奇的病历，发现曾经为兰德尔·道奇进行心理治疗的，确实是一个叫马科斯的心理医生！
也就是方辰记忆中的那个幕后黑手！
但这样一来的话，这两桩案子就对不上了！
方辰记得，前后相隔十年的‘山羊之神’案件，都是马科斯这个心理医生在暗中作祟。
她在给精神病患者治疗时，悄悄催眠控制了患者。让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以‘山羊之神’的名义犯罪，并且做出了同样的犯罪细节。
而现在看兰德尔跟雷蒙德两人的资料，治疗过他们两人的心里医生，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一来。
前后十年两桩案子仅有的一点联系，也就彻底断掉了！
方辰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抬头望向审讯室里面的雷蒙德，眉头深深地皱起，脑中不断思索着这两桩案子……
一旁的戈登跟哈维两人看到方辰的神情，互视一眼，均是一脸愕然。
他们并不知道，方辰到底在思考什么问题。
但，他们不敢轻易打断方辰的思路……
“……”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记错了马科斯的名字。但，兰德尔·道奇的资料却证实马科斯这个人确实存在……”
方辰心中暗暗地道。
“马科斯……艾米丽……”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深深拧眉。
脑海中，不断思考着……
抬起头，望向雷德蒙·厄尔。
忽然，方辰脑中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没错！”
“应该就是这样！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那家伙不笨，肯定也想到了这个破绽。否则的话，她也没有办法成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疗师了……”
方辰越想越觉得，自己所猜测的可能性极大！
他不再犹豫，直接扭头对着戈登跟哈维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
他，想要验证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测！
听到方辰的命令。
戈登跟哈维两人均是一愣。
互视一眼，均是不明白方辰想要做什么。
不过，两人还是乖乖地点头，离开了审讯室，还将门关上了。
两人走后。
方辰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审讯室里面，望向雷德蒙·厄尔。
而雷德蒙·厄尔也抬起头，望着方辰。
面色凶悍。
“我……是山羊之神！”
“山羊之神，再度降临哥谭，惩罚罪恶之徒……！”
“……”
半个小时后。
方辰走出了审讯室。
他望向站在门口等候的戈登跟哈维两人，直接下令道：“现在，立马去控制住那个叫艾米丽的心理医生。”
闻言，戈登跟哈维两人均是愣了一下。
正欲开口询问方辰，却听到方辰极为强硬的回应。
“有什么问题，之后再跟你们解释！”
听到这话。
两人也不好再多问，立马转身出了gcpd，准备去艾米丽开设在哥谭的诊所！
而方辰，则是转身进入审讯室之中。
望向已经退出‘催眠’模式，忘记自己是‘山羊之神’的雷蒙德·厄尔，方辰眼中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刚刚，方辰直接对他使用了‘净化’技能！
按照系统对‘净化’技能的解释，方辰虽然无法彻底治好雷德蒙·厄尔的精神病，但可以让雷蒙德·厄尔走出那种被催眠的状态！
走出了催眠状态的雷蒙德·厄尔，虽然还是个精神病。
但稍微变得可控了一些。
方辰通过引导方式的审问，让雷蒙德·厄尔回忆被艾米丽治疗的经过。
最终，从雷蒙德·厄尔的口中得出，那个艾米丽，确实曾经引导过雷蒙德·厄尔，让他把自己当成‘山羊之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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