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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拒绝。”
方辰晃了晃杯中的酒水，缓缓地道：“百分之六十的价格，除了答应你的条件之外，我还会给你介绍一个可靠的盟友。”
芭芭拉愣了一下，“盟友？”
方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应该明白，一旦你有崛起的迹象，那么法尔科内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他会想办法，在你崛起之前将你的希望掐灭。”
方辰缓缓地解释道：“马罗尼之所以会崛起，完全是因为法尔科内故意放任他发展。”
“法尔科内很聪明，他知道一家独大容易吸引各方各面的注意力跟针对。所以他把马罗尼当炮灰，去吸引大部分的注意力跟压力。”
想起那个表面上人畜无害，性格十分温和，但实际上却是十分老谋深算的老家伙。
方辰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笑吟吟地对着芭芭拉说道：“双方表面上看起来不相上下，但其实一切都在法尔科内的掌控中。可如果你突然杀出一片天，那么法尔科内肯定会专心对付你。”
“要知道，法尔科内家族世代统治哥谭地下世界，底蕴深不可测。到时候，你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听着方辰的话，芭芭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同时也暗暗佩服方辰对地下世界的了解。
她点了点头，道：“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会找你合作。”
方辰摇了摇头，说道：“gcpd给你的帮助有限，有些时候，gcpd不方便出面。”
“你需要一个同样身处地下世界的，可靠的盟友。”
方辰认真地、一铲子一铲子地给芭芭拉挖坑，说道：“马罗尼那个家伙是个不错的合作人选，但以他的性格，未必会看得起你这个在哥谭毫无根基的人。”
“我也相信，以你这傲娇的性格，肯定不会打算跟他合作。”方辰耸了耸肩，对着芭芭拉说道。
闻言，芭芭拉妩媚地白了方辰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
马罗尼那个家伙为人自大，喜怒无常。
芭芭拉确实没有跟他合作的心思。
“所以，你所指的可靠盟友，到底是谁？”芭芭拉望着方辰，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疑虑。
方辰轻轻一笑。
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威士忌，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淡淡地吐出一个名字：“企鹅。”
……
离开了芭芭拉的酒吧之后。
方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一条未读的新信息，嘴角一勾，直接驱车回家。
大概半小时之后。
方辰的豪宅门口。
“先生，因为上午那件事，现在那头蠢猪对我的态度有了不少的改观。”
一道略微有些矮小消瘦的身影站在了方辰的面前，语气恭敬，脸上满是激动与兴奋之色。
如果马罗尼此刻站在这里，绝对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道矮小消瘦身影，正是今天早上‘拼死’护他周全的服务员——奥斯瓦尔德·科波派！
外号——“企鹅！”
方辰笑了笑，满意地点头道：“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不过…奥斯瓦尔德，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听到方辰的关心，小企鹅心中感动，连忙摇头道：“我没事，先生。”
今天方辰那一记凳子的力道。
相比于以前他所效忠的老大菲什·穆尼，以及现任明面上所效忠的马罗尼平时对他的羞辱打骂，简直温柔到了极致！
一个月以前，小企鹅为法尔科内的头号大将——菲什·穆尼效力。
他拥有满腔抱负，但因为天生残疾跛脚的关系，从来没有得到过菲什·穆尼的重视。
哪怕有好的意见，也根本没有机会向菲什提出。
只是沦为菲什·穆尼身边一个地位低微的打伞童子。
菲什·穆尼性格狠辣残暴。
她对权力的欲望十分的强烈，喜欢享受那种死死掌控住手下心思、像个女王一样支配施舍他们的快意。
所以。
一旦菲什·穆尼发现手下有异样的心思，或许忤逆她的情绪，出手会相当的狠辣。
而小企鹅，曾因此挨了不少菲什·穆尼的毒打。
回忆起那段时光，小企鹅望向方辰眼中的感激之色，则是更加浓烈了。
“对了，先生！那头蠢猪还说，今后他会好好地重用我，给我一个帮他的生意打下手的机会。”小企鹅对着方辰说道。
他口中的蠢猪，自然就是他现在明面上所效忠的老大——马罗尼。
闻言，方辰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对着小企鹅说道：“这是一个好兆头，不过这个家伙的话，你也别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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