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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面对这些哀求，斯坦却是根本无动于衷。
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
现场众人见状，当即便是面如死灰。
当他们又不敢跟斯坦争个你死我活，生怕斯坦一个发飙直接按下遥控器，到时候大家直接凉凉。
“对了！方局长不是来了吗！”
忽然，人群中有人灵光一闪，想起了方辰。
方辰作为gcpd的局长。
在危难关头，不应该站出来拯救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吗？
“对对对……方局长呢？”
“在那儿！方局长，你快想办法，救救我们啊！”
“……”
原本已经靠近站台，准备伺机一举拿下斯坦的方辰忽然被人cue到，当即便是脸色一黑。
看到全场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身上，甚至连斯坦也向自己投来警惕的目光时……
方辰心态崩了。
这特码都是些什么猪队友啊！
斯坦冷冷地望着方辰，目光中带着一丝憎恨之色。
“你，走到那边去。”
闻言，方辰则是黑着脸扫了一眼那群蠢猪，走了出去。
斯坦望着方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说道：“都是你们这群腐烂的蛀虫，哥谭才会变成这样！那些商人的心中，才会被利益填满！才会无视人道主义！”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他利用流浪汉制造一场不小的恐慌，再加上布鲁斯以及在场名流高层人士的死。
事态将会上升到顶峰！
但，他刚迈出第一步，方辰便直接派人将他的路给堵死了！
听到斯坦的话，方辰则是冷笑一声，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人道主义才这么做。那我问你，那些流浪汉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是为了救人而杀人！”
面对方辰的争锋相对，斯坦并不慌乱。
他已经成功说服自己了。
必要的时候，用必要的手段！
闻言，方辰则是冷漠地道：“你之所以选择利用流浪汉，只是因为他们能够更好地发挥出你所想要效果，在你的眼里，他们只不过是工具人而已。”
“既然你带着这样的目光看待那些流浪汉，那你还给自己披上什么人道主义的光环？怎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想要你死后还有人歌颂你的无畏精神？”
斯坦显然并不明白，立牌坊是什么意思。
他愣了一下，随后选择暂时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选择他们，确实能够发挥出更大的效果。但是，我是为了……”
“为了什么？”
方辰的声音骤然提高了起来，直接打断了斯坦的话。
“你蒙骗得了其他人，但你蒙骗不了我！你之所以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人道主义，而是为了泄愤！”
一旁众人听到了方辰的话，神情凝固了。
那几个把方辰揪出来的，心中更是悔恨无比。
大哥！
我们只是想着你坐的位置高，出来跟他好好聊聊，帮助他解开心结。
而不是让你去怼人家啊！
你他吗把人惹得不高兴了，逼急了直接按下去，大家同归于尽怎么办？！
“……”
“为……为了泄愤？”
听到方辰的话，斯坦瞪大了眼睛，仿佛见到了外星人一般。
方辰冷笑一声，一边迈开步子随意走动了起来，一边观察着斯坦的神情。
心中开始酝酿做准备。
“我调查过了，你是因为技术不济，才被韦赞制药踢出公司！所以你怀恨在心，才有这么一个举动，想要让韦赞制药停业，不是吗？”
“还有，如果你真的是为了人道主义，又怎么可能会对一条已经遭受世间凄凉的生命，痛下杀手？就算他们是流浪汉，那也是一条生命！”
“为了救人而杀人？按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某一天我也可以借着提升人类整体智商的理由，直接宣判那些低智人群的死亡？”
说到这里，方辰则是直接站在了斯坦的正对面，眼神死死地盯着斯坦！
声音冷冽如冰，目光冷峻如剑！
话语间，字字诛心！
“我……！”
望着方辰那如同死神般冷漠的眼神，斯坦一瞬间慌了，心中竟是开始迷茫了起来……
他原本坚定的信念。
在方辰的一阵阵语言攻击下，开始逐渐碎裂开来。
他一直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道主义，为了哥谭！
但在方辰的口中，他却是为了私欲……
“如果真的是为了人道主义，又怎么可能会对一条已经遭受世间凄凉的生命，痛下杀手？”
“为了救人而杀人？按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某一天我也可以借着提升人类整体智商的理由，直接宣判那些低智人群的死亡？”
斯坦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方辰的话。
心中也越来越迷茫！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自己，真的是为了私欲吗……
斯坦心中的信念动摇了！
而方辰在察觉到斯坦神色的急剧变化，露出迷茫之色的那一刹那！
他，瞬间发动了强化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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