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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浪费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戈登听到爱德华说出这么冷血的话，当即便是冲着他愤然地道。
要不是方辰在这，估计他都直接动手了。
他可不理解像爱德华这种被科技深深吸引，甚至到了轻视了生命的想法。
他只知道，那些流浪汉都是哥谭里面的市民，自己有责任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又……又不是我杀得，你吼我干什么……”
被戈登冷喝了一声，尼格玛顿时怂了一下，有些不满地对着戈登抗议道。
“你……”
“行了，别吵了。”
方辰从尸体上收回目光，扫了一眼戈登跟尼格玛，冷声道。
戈登向来被称为‘哥谭正义之光’，继承了他父亲对于拯救哥谭的遗志，对这些事情，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而尼格玛痴心于各种奇行怪异的事情以及谜语机关，对于其他人的死活，则是漠不关心。
所以，吵起来，倒也很正常。
方辰一出口。
验尸房立马便安静了下来。
毕竟，方辰在gcpd还是很有威望的。
“有发现那家伙留下什么痕迹吗？”方辰扭头对着戈登问道。
戈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路人很狡猾，似乎已经提前熟悉了街道各个监控的部署，我们调查了附近的监控，也都没有找到他。”
对方显然是有筹谋的。
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闻言，方辰只好点了点头。
看来，还是得从源头查起了。
他扫了一眼尼格玛，随后说道：“据尼格玛所说，制造这种药物需要很先进的技术跟器材。”
“如今哥谭里最先进的实验室，应该就是韦赞制药了吧……”
“没错。”
尼格玛点了点头，这一方面他倒是有关注。
“戈登，你带队先去韦赞制药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要是有异常，立马强行要求他们停止研究，然后追查下去。”
方辰对着戈登吩咐道。
“是！”
“另外，在市区各处加派人手，重点关注一下那些流浪汉，要是发现他们的手中有这种药物，第一时间控制住，交给尼格玛研究。”
方辰想了想，还是再叮嘱了一声。
戈登立马点头，“明白。”
而尼格玛闻言，脸上则是露出一抹兴奋之色。
方辰摆了摆手，示意戈登先去办这两件事。
戈登离开验尸房之后。
一旁的哈维则是扫了一眼戈登离去的背影，对着方辰出声道：“我觉得不用了吧头儿！”
方辰扭头瞥了这家伙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使用那玩意儿后，死状会异常惨烈，我们只要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到时候那些家伙，哪怕是拿到手也不敢用吧？”哈维说道。
如果对方想要制造恐慌，几个流浪汉的性命绝对是不够的。
那个家伙，肯定散发了大规模的药物，只有制造大量流浪汉死亡，这样才有效果。
但如果gcpd率先宣布这个药物的毒害，那不就能够成功制止这些事情发生了吗？
“我觉得，还不如直接将人手派去搜查抓捕那个家伙。”
在哈维看来，只要抓住那个散发药物的家伙，再查查对方是否有幕后组织支持，然后追查下去。
到时候，自然就不用担心其他的了。
闻言，方辰则是有些无语地瞥了一眼哈维，说道：“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算了，都他妈喝得降智了！”
“刚刚你们也讨论过了，那家伙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制造恐慌，你这么一传播，不是正顺了他的心意吗？”
听到了方辰的话，哈维怔了一下。
感觉似乎有点绕！
怎么就顺了他的心意了呢？
“头儿，什么意思？”哈维不解地问道。
方辰无语地摇了摇头，而后解释道：“虽然你现在没有大富大贵，但最起码能够保持温饱，那些药物对你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你会视若毒蛇一般。”
“但那些流浪汉不一样。”
“他们如今已到了处境艰难，苟延残喘的地步了……”
一旁的尼格玛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略带嘲讽地对着哈维解释道：
“让你短暂地享受一下力大无穷的快感，然后再让你残忍地死去。这种药物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兴趣，但对于那些流浪汉来说，却是有着不弱的吸引力。”
“没错。”方辰点了点头。
这，就是方辰让人手率先查流浪汉的重要原因。
获得毒蛇药物后，摆在那些流浪汉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
一，继续凄凉煎熬的日子，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二、服用毒蛇，让自己短时间内变得强大起来，借机去了却心中的遗憾，靠着这短暂的强大，在临死前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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